不过说到祈殇,轻羽又默默的想起了在金凛的那事儿,俏丽的脸上扬起几抹狡诈的笑,倾珞尘瞧着轻羽那怪异的模样,挑了挑眉。
轻羽倒也来兴趣的将那事儿都说了一遍,待轻羽说完后,倾珞尘不淡定了,他拍案而起,“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太过分了吗?不过……”轻羽眼作豆豆状眨巴着,旋即却听倾珞尘道,“做得挺好的,然祈殇定然不会放过你,你就先留在朕的身边”
毕竟她可是让别人爆了祈殇的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祈殇绝逼不会放过她的。不过既然倾珞尘都这么说了,她倒也乐意,自然是屁颠屁颠的答应了下来。
“对了,你是怎么认出羽涅是假的?”若不是她提前知晓羽涅是假的,她自己都以为沐紫堇复生了呢。
倾珞尘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他蓝眸似笑非笑,“你猜”
“不说就算了”她才没那个闲工夫同他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倾珞尘,“……”他还以为她会同先前那般说‘你猜我猜不猜’,啊嘞,不对劲啊,他怎么会不知不觉的就说出先前呢?
◎洛◎沫◎殇◎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轻羽决定先去探探情况,不对,是和倾珞尘一起去探探情况。
知晓羽涅是住在未央宫的,轻羽竟有些的诧然,据她所知未央宫就是相当于客房的地方,而羽涅现在至少还顶着沐紫堇头衔,他让羽涅住未央宫真的好吗?然倾珞尘的一句话竟让轻羽只能用‘呵呵’来表示。倾珞尘说他当时对羽涅是这么说的,‘为了不让有心之人加害于你,就先委屈你住在未央宫了,记住,朕这么做都是为了护你无恙’
他们两人来到未央宫,轻羽怎么没想到芩鸢那逼竟然也在。
瞅着倾珞尘的到来,羽涅同芩鸢使了使眼神,芩鸢换上一张笑的跟菊花似得,朝倾珞尘福了福身,“参见皇上”
然羽涅自个儿却仍旧坐在软塌上,淡然的喝了一口茶,抬头对着倾珞尘道,“你来了,随便找个地儿坐吧!”
轻羽,“……”喂喂喂,你好得顶着‘沐紫堇’的头衔啊,这时候你不应该这么说的好吗?
“你和芩鸢的关系,何时变得这么好了?”倾珞尘虽忘了轻羽,可他还是从百部那边儿打听过曾经的事儿,美名其曰多了解了解,没准就想起来了。
羽涅好似早就知道了倾珞尘会这么问,她淡淡的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羽涅这话让轻羽明显的愣了下,旋即轻羽嘴角扬起抹肯定的笑。一边的芩鸢听到此话,水袖下的纤手紧握,银牙紧咬。
“哦?不知道你想在芩鸢身上图到什么利益?”倾珞尘挑挑眉,蓝眸中满是高深莫测的冷笑。
羽涅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嘴角微扬,朝倾珞尘抛了个媚眼,“我图着什么,你不知道吗?”
她的这个媚眼让轻羽和倾珞尘两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没等轻羽对她吐槽一番,羽涅便又开口了,“四年前,我在金凛的望月楼下给芩鸢下了毒,按理说那毒会让芩鸢在四年前就七窍流血而死的,可现在芩鸢出奇的活到了现在,我不过是想让她说说她这四年是怎么过的而已”
羽涅此话一落,大殿内倏地鸦雀无声,沉默许久的轻羽,这才缓缓的开口,“芩鸢为何四年前没七窍流血而死,可不都是因为你?”
瞅着轻羽开口,羽涅倒是微微一愣,旋即揶揄的笑道,“我吗?我可是巴不得芩鸢死呢,四年前芩鸢和玥儿对我做的种种事,我都巴不得她死,怎么会留她活到现在”
“你……”芩鸢听着羽涅这话,暴怒的伸手指着羽涅的鼻子,“你这是想过河拆桥吗?”她帮了她这么多,她羽涅现在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羽涅狠狠的瞪了芩鸢一眼,破口大骂着,“过河拆桥?芩鸢,劳资什么过了你的河拆了你的桥,你特么的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吗?”不得不说羽涅将轻羽这骂人的话给学了个淋漓尽致。
芩鸢被羽涅那聚满威慑力的眼眸给吓得,只得气扁扁的闭嘴了,然那双燃着熊熊怒火的美眸中似乎恨不得将羽涅一刀一刀凌迟似得。
“这窝里斗的戏码不错,你们继续演”轻羽气死人不偿命的开口,然还未等羽涅开口说什么,轻羽便抢了她一步,
“不过,你真的是想过河拆了芩鸢这座桥?那样她往后可就不会帮你了哦,小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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