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十几个身穿制式服装的男子已经围了过来,牵狗汉子伸手一指张良,不说原由只一句:“给我往死里打!”
“臭小子,找死!”一群人叫骂着,已经冲上来了。
张良气得眼角直跳,也不动手,只舌顶上腭丹田发力,小乾坤立即如星云流转。乾坤真气运行起来,一人打到张良身上,自己就立即软倒在地。眼看四个人打到张良就自己叫唤一声跪倒,其他的人也不敢上了。他们哪见过这么邪门儿的事?
“胡哥,这小子扎手!”一个满脸流气的男子说道。
牵狗的早吓得脸色发白,看到张良正瞪向他,他眼睛连连转动,突然计上心来。
“混蛋!我让你们把那吓死我家恶狗的老儿往死里打,你们怎么打这位少侠。这是一场误会,这少侠不知道我们是江国舅的家臣。以少侠的身手,定然是我大奉辽的英豪。”叫胡哥的男子立即编排起来,把张良夸得都要飞了。
张良哼笑,逐道:“你倒会说。不用吹捧我,我就直说了。不管你是国舅家的也好,国母家的也罢!这新城,是我的地盘儿。有恶犬伤人,我见一只,宰一只!”
张良言外之意,竟是骂这些人全是恶犬,仗势欺人。他说得这么明显,谁听不出来?但那些男子都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们只嗫嚅着,就要退走。而这时,不远处,有两匹马踏着稳步跑了过来。
那些男子一看这两匹马上的人,当时就又来了精神。那个胡哥转身掐腰,突然瞪眼冲向张良。
“你小子给我听好了!我家主子是当今珠妃的亲哥哥!你敢杀了他的爱犬,你这罪可大了!你还敢跟我说什么这是你的地盘,难道你比皇上还大?”胡哥扯着嗓子,声音极大的吼道。
张良并不吱声,他已经明白这人是看到帮手了。果然那两匹马才到近前,马上一人就勒马气哼。
“什么人如此大胆,敢跟我金珠候府的人做对?当真不想活了么?你们,还罗唆什么?还不把这厮拿下,直接正法!”马上之人道。
张良抬头打量,只见马上坐着二人,一个中年人,一个青年。两人的衣着显然比下边这些人华丽了不止一个档次。再看他们眼光放亮,太阳穴上坟起老高,一跳一跳的,张良就知,这两人的武力可高了去了。
“正什么法?你定的法?你比皇上还大?”张良却不惧他们,直接反问。
“大胆!敢跟本大人顶撞?我乃卢将军手下副官晋德高!无知草民,还不跪下!”中年人打着官腔喝道。
张良哈哈大笑,因道:“放你娘的屁!你是别人的副官还想让我跪。我只跪我家长辈。”
晋德高看张良如此狂妄,心中也生起疑来,沉吟片刻,跳下马来。
“这位小兄弟,你家长辈是何来历?”晋德高探起底来。
张良冷道:“用得着你管么?我且问你,你是哪个城的将军副手?”
被人反问一下,晋德高有些不满,但没弄清张良身份,他也只能忍隐道:“我刚说过,我是国舅爷手下将军的副官。我们麦田城的名头,难道小兄弟没听过么?”
张良‘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突然他面色严峻道:“好!好极了。麦田城离我新城不过百里之距,这里出了强盗连连伤人夺财,你们不去剿匪,反来欺压百姓。要你这狗官何用?滚回你的麦田城,新城的路是我修,城是我建,这里,不欢迎你!”
晋德高忍无可忍,伸手按崩簧,噌的一声,已经拔出了配剑来。想了想,却只以剑指张良,并未动手。
“怎么?想动手?花大哥!把我的刀拿来!”张良招手大喊。
十几米外,花狼和恨雪正站在车边吃着自带的零食,根本没把这里的战局当回事儿。这些个人,就是一起上,也不够张良打一分钟的。听到张良要刀,花狼才拍拍手站起来。
“反了,反了!来人哪,大家一起上,拿下这小贼!”晋德高举剑叫着。
一群人看到副将都说话了,这才又冲上去。晋德高也给身后的青年使了个眼色,二人持剑参加在众人中间,就向张良跑去。
“大家上!晋将军可是完美战豪!有他在,我们还不把这小贼拿下!”胡哥大声叫唤着,人却干抬腿不动地方,跑到了队伍的最后。
正当人们要到张良身边时,花狼两臂一举,“嘿”的一声,已经将厚重的大刀扔到了空中。张良点地施展轻功,直接在半空中接住了大刀。借势落下,一刀就斩了下来。那把黑乎乎的大重刀,光看着体积就够吓人的了。晋德高吓得一哆嗦,根本没敢往上硬碰。
当!人落,刀落,晋德高手中的宝剑被直接斩成了两断。张良再把刀一横,只当是自己捥个刀花一般。这怪风吹起,就让所有来袭之人都闭起了眼。
“我数三声,谁还在我十米之内,我就一刀斩了他!”张良猛然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