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香港饭店灵异事件
“怎么样?你们能找到他吗?”
郎天义问道。
“你别说,这个屠九仙!我还真的就见到过他一次!这也是上面让我和阿华来与你们接头的原因!”
陈鹏说道。
“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郎天义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在一九九七年,香港回归祖国之前,这个地方治安很乱,在英国宽松的法律庇护下,古惑仔、黑社会、卖淫女、贩毒、高利贷等违法犯罪现象,
在这块半殖民地上十分猖獗,几乎没有什么行业的生意,是跟黑社会没有关系的。
这些都是在白天能够看的见的,然而等到夜幕降临,在这一片片看似繁华灯红酒绿的城市角落里,还有着一些常人看不见的歪门邪道,孤魂野鬼作祟,
这也是因为没有一个严正的法纪,去规范社会秩序而导致的原因,人们的心性松散,才让那些邪恶的能量,在人类的日常生活中大行其道,肆意蔓延。
就拿我们现在正在吃饭的这个饭店来说吧,这家老板在前两年,持续三天收到一户外卖订单,
每次送餐时对方都只开了一道门缝,把钱从门缝送出来,奇怪的是,老板收到的港币到了晚上算账的时候,就变成了冥币。
后来这家老板报了警,警方去了那胡人家考察后,发现此户人家中有四具尸体,已经死亡一周,
但体内消化物却不超过一两天。冥币上除了送外卖的伙计和老板指纹外,还有其中两死者指纹!”
张冬阳平时就对这些鬼儿神儿的事情贼感兴趣,立刻凑了过来,说道,
“香港这么繁华的大都会,还有这么邪乎的事情呢啊?嘿嘿,讲讲,讲讲,后来呢?”
陈鹏说道,“这件事情,当时在香港是路人皆知的,后来警方知道自己解决不了,找到了我们驻港特事处,
我们介入后,发现那个死人的房间,是因为夜间煤气泄漏,导致四人死亡的,又因为那间屋子的布局不对,
导致四人死后的残余能量散出不去,他们以为自己还没有离开人世,才会继续在屋子里打着麻将,并按时叫外卖,
后来,我们驱散了那几个残余能量,改了那个屋子的布局,事情就解决了!”
张冬阳耸了耸肩膀,说道,“就这点小事啊,在我们东北简直不直一提!”
郎天义推了他一把,说道,“别闹了,冬阳,让陈哥继续讲!”
陈鹏继续讲道,“其实,比这些事情棘手的,是当时的地下赌场,
那个时候,港澳地区的赌场行业盛行,几乎成为一种夜幕下的文化,除了开在地上的一些正规赌场之外,还有一些开在地下的非正规赌场,
吸引了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能够驾驭超自然非常规能力的人,和一些心术不正的邪术者,来到此地,在这些赌场里面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赌博项目,
项目中包含,‘赌凶尸’、‘斗小鬼儿’、‘抽鬼胎’、‘闭眼猜人脸’、‘叫碟仙儿’‘活人降头’等,
并在有钱有势的黑心老板雇佣下,为其争赌风水财运。”
坐在旁边的阿华,操着一口半粤半普的普通话,也跟着说道,“细啦!辣过系后,据说,己要细在吭港咬头咬脸滴商意眼,都会干辣些眼有关系,
很多眼,都利用辣些残余能量,来弥补己干滴商意上滴方水戴局!界拱红冬,要高做‘改阴盘!”
阿华的一番话,让郎天义听的有些发愣,他看了看陈鹏,笑着说道,“陈哥!发麻您帮着翻译一下!”
陈鹏笑了笑说道,“哦!阿华的意思是说,那个时候,只要是在香港有头有脸的生意人,都会跟那些人有关系,很多人都利用那些残余能量,
来弥补自己生意上的风水局!这种行当,又叫做‘改阴盘’!”
坐在一边的张冬阳,听到他们的对话,凑了过来,说道,“我在东北老家时候,听我爷爷或多或少的提过一点那些东南亚的老鬼们,喜欢玩的邪术,
你说的那些阴招,我也听说过一点,这些阴招当中,属那个‘抽鬼胎’,和‘活人降头’最他娘的邪乎。
据说是施术的人,找来个怀着胎儿的孕妇,掐算出这个胎儿的命相,然后用一种极其残忍的手法,把腹中的胎儿取出来,
按照这个胎儿的命相,将其困在一个容器里,在那个婴儿的残余能量,也就是他的魂儿,也还没有完全生成自我意识,和对这个世界的认识的时候,
将他的魂儿抽出来。
这个时候,那个婴儿的魂魄,就成了一个鬼婴儿,会认下抽出他魂魄的人做主人,这个抽魂儿的人,再把这鬼婴儿,高价卖给一些做大生意的人,
为他们‘改阴盘’!”
阿华说道,“细啦!这些眼,简急就细某眼性啦!”
陈鹏说道,“正因为如此,在一九九七年香港回归之后,我们大陆政府,为了整顿香港地区的秩序,派出了两个方面的部署入港,
一方面是警力与部队入港,与香港特区政府共同协商,整顿香港地上的社会秩序,调整一些法律条例。
另一个方面是我们特事工地的人员入港,专门负责打击那些地下非法扰乱自然秩序,在看不见的掉落里,进行着荒唐勾当的邪术者!
后来,当年那些进入香港地区的特事工地人员,就与驻港部队一样,一直留在了香港地区,成立了驻港特事处!”
郎天义点了点头,说道,“对于特事工地驻港的事情,我在加入特事工地,看特事工地的发展历史时,多少了解了一些,
可是,这跟我们要找的屠九仙有什么关系呢?”
陈鹏说道,“我来香港驻港之前,万主任就跟我讲过一些关于这个屠九仙的传说,据说这个人在长江九局的时候,就精通风水之术,祖上很有来头,
他当年奉南京长江总部的命令,去罗布泊执行一次神秘的任务,回来后,就离开了长江九局,逃到了香港,从此杳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