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马面看着秘书长灵魂说:“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重要的事,可是对你是有好处的,对他是没好处的……”秘书长灵魂说:“有没有好处不重要,如果有好处我一定送给你们,关键在于是不是重要的事?”牛头马面说:“肯定是重要的事,你还是快去吧……”秘书长灵魂问:“有他的事吗?”牛头马面看着前市长:“没有,他还不够格……”
前市长闷闷不乐:“谁不够格,你们才不够格呢……”秘书长灵魂说:“你俩还不知道吧,他就是第三世界的市长,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牛头马面慌忙说:“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见谅……”前市长说:“不知者不怪,没关系。”
秘书长灵魂找到阎罗王问:“你找我们什么事?来晚了请见谅……”阎罗王高兴地说:“没晚正及时,我找你们想打听第三世界的事办得如何了,有没有进展……”秘书长灵魂说:“我现在正带着他参观第三世界,用不多久就会有进展……”
阎罗王说:“第三世界现在有多少鬼魂,有多少钱财,还需要哪些事?”秘书长灵魂说:“这种事以前是市长经手的,现在应当把市长找来询问,他不能阳间当市长阴间当第三世界统治者,两面三刀是不行的,必须有统一规划……”阎罗王听后高兴地说:“你有建解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市长不能及时到位我们就要换人,请前市长任第三世界城市的市长……”
闪市长见风使舵,慌忙说:“还需要把梅子请来,第三世界城市也要女领导,她是逃不掉的……”阎罗王说:“好,有机会我们把她请来,就这样定了你们分工准备吧……”阎罗王走了,前市长感激地对秘书长灵魂说:“谢谢你呀……”
秘书长灵魂说:“谢什么呀,我们是一认城市的,不过有一件事我提醒你,不能把梅子请来,她跟我的关系你是知道的,我怎能忍心让她到阴间当鬼魂呢?”前市长说:“到阴间与你的鬼魂在一起不是更好吗?”秘书长灵魂说:“好什么呀,你真以为阴间是这样好呀,告诉你吧,阴间比阳间还坏,有些事阳间有人情阴间没人情,连鬼情都没有……”
“我们怎么办?”前市长问着,他这时有些忧郁不安,秘书长灵魂安慰他:“我们一面建第三世界一面与朋友们联系沟通,询问他们在干什么,我们不能让市长把无辜生命送给阎罗王那里,更不能让百姓受骗上当……”前市长无奈地说:“可是我们干涉不了阳间的事,也干涉不了阴间的阎罗王,我们随时随地被阎罗王管制着,我们没有自由了……”秘书长灵魂说:“没有自由我们寻找自由,有朝一日我们会找到自由的……”前市长说:“现在怎么办,还需要找梅子吗?”
秘书长灵魂说不用你找了我去找她就行了,说罢,他飞翔,离开前市长,朝他最熟悉的城市飘去。此时,梅子还在思慕,在梅子看来,人生是什么样,男人是什么样,阴间是什么样,鬼魂又是什么样,她不知道也不懂,可是她想知道,想了解情况。每天都有人对她提起鬼魂的事,当时她旁观者清,认为这是别有用心的人在搬弄是非,因此她没往心里去。可是市长告诉她这种事是真的时,她不相信,怀疑市长不安好心,可是当市长把一捆扎票子交到她手上时,她感到了票子的真实存在,她相信了,相信市长说的是真的了。这时她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市长想干什么,其他人想干什么。
没有不透风的墙,梅子与市长之间的关系还是被人知道了,有人提出来趁此机会想搞垮市长,可是梅子知道唇亡齿寒,如果市长有事她也跑不了,于是象上次一样她与市长再次站在一起共同对敌,梅子胜利了,市长对她刮目相看,有好处与她平分秋色。然而市长这种人就是爱占女人便宜,每当遇到漂亮一点的女人时他都有些忘乎所以,用梅子的话说就是重色轻友。市长也不反驳,梅子说什么由她去,现在市长很高兴,有梅子这种女人帮自己,他的官运亨通还有发展。
梅子不知道她的善良助长了市长的横征暴敛,居然与阎罗王勾结赚生命的钱,这种事传出去还了得。梅子劝市长不能随随便便赚钱了要有规律性,可是市长我行我素不听劝告,最后越陷越深,而且还把梅子拉下水了。当秘书长灵魂找到梅子时,她也后悔地说了这些话,他对梅子说:“你说说你们干了什么,有这样为人处世的吗?我感到你们不配当人……”
梅子说:“现在世界就是这么怪,能当人的不能当人,不能当人的偏偏当人,你说让我们当不好人的如何当人?”秘书长灵魂说:“这种事也不能完全怪对方,要怪就怪自己没有把握机遇,最后把自己坑骗了,当然如何把握机遇还是要有定性分析的,有人不能做好人,有人连鬼魂也做不了,这就是不同世界观造成的不同损耗,你说是不是?”
在这种时候,梅子的话总是尖锐,总是出尔反尔,总是别有用心,可是秘书长灵魂总是劝告,总是关心,总是和蔼可亲,总是和颜悦色,总是和平解决。眼下夜然如此,梅子提出来各式各样问题,秘书长灵魂仍然是细嚼慢咽,不让梅子产生烦躁。现在的问题是,一面是市长与阎罗王勾结,一面是梅子与市长联合,秘书长灵魂要做的就是拆散他们的联盟,给更多的生命以足够的空间,生更多的家庭少些痛苦。对此,秘书长灵魂曾信天么叹,谁能救苦难的人类,谁能帮助苦苦的生命。既然人类是最苦的,为什么还要给人类这种数不清的苦难,此时此刻,秘书长灵魂想不通,无限的夜色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想方设法帮助那些有生命的人,可是有谁能理解他这种行为呢,有谁能为他助一臂之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