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句说法，牛不喝水强按头，可是牛头马面想当人这让秘书长灵魂很为难，无论如何他也说不明白能让牛头马面当人的理由，迫不得已他对牛头马面说：“你们当人是不可能的，如果我们当鬼魂是可能的，这里面有秘密……”牛头马面问：“当人就是当人，有什么秘密？”秘书长灵魂说：“当人是讲究卫生的，可是你们现在这种样子是不讲卫生的，你说如果你们能当人还需要我们当鬼魂吗？”牛头马面不知秘书长灵魂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些不理解，呆若木鸡地盯着他。

看到牛头马面不理解，秘书长灵魂解释着：“当人是有条件的，人要有道德，有文化，有修养，可是你们要什么没什么，而且是牛头马面动物身，怎能当人呢？”牛头马面不服气地说：“我可以变化呀，变人身啊……”秘书长灵魂嘲笑着：“如果你们变人了还有谁来寻找人啊，阎罗王也不可能批准你们当人的，这种事以后不要谈了，是不可能的……”

牛头马面说：“可惜了，还是当人好啊，我们愿意当人可惜当不上人了……”秘书长灵魂说：“当人是要轮回的，这一生完结了还需要下一轮投胎转世，无限循环延续生命，这不是你们说的吗……”牛头马面说：“是我们说的所以我们也想当人，可惜没机会当人了……”秘书长灵魂劝告着：“只要你们对人好一些人是不能忘记你们的……”牛头马面委屈地说：“我们是负责另一个世界的事，如何能对人好呢，我们的任务不同，有的人对我们恨之入骨说我们是勾命的……”

秘书长灵魂说：“是呀你们的所作所为都不是为了人类，而是为了灵魂，在这一点上你们对人是有罪孽的……”牛头马面说：“我们也不想这样，可是我们就是这种工作管理着鬼魂，你的灵魂不也是被我们管理吗？阎罗王给你48小时，如果延误就会马上通知你返回……”秘书长灵魂开导牛头马面：“你们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干什么这样认真对待？”牛头马面辩解着：“这是没办法的事，比如新秘书长他的灵魂就要来了，我们必须收了来否则就会飘散了……”

秘书长灵魂有些不理解，他问：“为什么匆匆忙忙收啊，不会让他们在人间多飘一会儿吗？”牛头马面说：“人间有规律性，阴间也有规律性，阎罗王规定人的灵魂必须在一定时间内收回，否则便会飘散成为孤魂野鬼……”

秘书长灵魂心中有数，阴间有阴间的说法，阳间有阳间的说法，他现在忽然产生一种想法，能不能与牛头马面换一下，自己当一次牛头马面，让牛头马面去当人。有了这种想法，秘书长灵魂对牛头马面说：“你们看这样好不好，你们当一次人，我当一次牛鬼蛇神，我们彼此之间换一下位置……”谁知，牛头马面一听当时就拒绝了：“不行的，你当不了牛头马面，你没有我们的面貌，也没有我们的本事，什么时候要人，什么时候要命，你不了解，到时候会误事的……”

秘书长灵魂毫不留情地说：“这有什么不就是要命吗？到时收了就是了……”牛头马面说：“你说的容易并不是这样的，有些事是有规定动作弄错了就会毁灭人命，到时候灵魂不得安宁阎罗王是会怪罪的……”秘书长灵魂恍然大悟，原来干什么也不例外，要有规章制度，阴间阳间是一样的，只不过是阴阳两种世界。也罢，既然如此，还是寻找自己的女友完成没有完成的事。可是到哪里找呢，秘书长灵魂犹豫不决，这种事他第一次碰到，现在更是不容易找到了。

“你们能帮我找到女友吗？我不知她隐藏在哪里？”秘书长灵魂问牛头马面，希望它们帮助自己，可是牛头马面拒绝了：“我们现在收新秘书长灵魂去了，他马上要投胎转世……”秘书长灵魂问：“他投什么胎转什么世，我能跟随吗……”

牛头马面想了想，嘱咐秘书长灵魂：“好吧跟随我们看看也无妨反正你已经是阴间的鬼魂了，走吧……”

秘书长灵魂跟随牛头马面飘到新秘书长的落脚处，这是新秘书长的家，他与妻子还在搂抱着，恋恋不舍。牛头马面一到立即将他们分开，新秘书长叫喊着：“我们还没有亲热够呢，再给我一段时间吧……”牛头马面不说话，强行将他们夫妻分开，看着这种惊魂未定的场面，秘书长灵魂心胆俱裂，原来阴阳是如此无情无义，还是人间有情有义呀。

新秘书长不甘心这样走了，拉着妻子的手不松开，牛头马面硬是将他们分开了，然后拉走。新秘书长还想挣扎，牛头马面念着咒语，秘书长灵魂忽然发现新秘书长与妻子的手渐渐松开了，而且是距离越来越远，飘向云霄。这时他感到一阵恐惧心理，阴间原来是如此恐惧，他想劝告新秘书长几句，可是话到嘴边他什么也没说出来，眼巴巴看着牛头马面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