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教授继续说道:“另外,刚才晓丹的话其实只说对了一半,沒错…纳粹标记确实是与佛教万字符旋转的方向相反,不但如此,与大多数宗教万字符旋转的方向都呈相反的状态,不过,有一个宗教却与纳粹标记旋转的方向相同。”
“是什么宗教?”我忙追问道。
董教授看了我一眼,一字一顿地答道:“苯……教…”
一听苯教二字,我不由得大吃一惊:“什么…您的意思是,历史上穷极一时的纳粹组织跟这苯教有关系…?”
董教授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呵呵,现在你们应该知道,希特勒为何会不远万里,派人数次进入西藏寻找传说中的沙姆巴拉洞穴了吧。事实就是,希特勒极有可能是一位忠实的苯教信徒,他深信传说中的苯教圣地沙姆巴拉洞穴和地球轴心均真实存在,所以他把纳粹标记设计成了象征地球轴心的万字符,寓意为能够改变世界的轴心。即使到后來,明明败局已定,他仍然坚信,只要找到传说中的地球轴心,便能够力挽狂澜。”
听了董教授所说,贱贱调侃道:“幸好当初那帮家伙沒有找到地球轴心,要不然,咱们现在岂不还在抗日?哈哈…”
董教授笑着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地球轴心,他们自然无法找到。”
……
我们几个正聊着,忽然传來了“砰…砰…”几声枪响。
枪声是从格桑谷中传出來的,我立刻站起身來,快步走到谷口的位置,侧耳细听,却并未能听到其它什么声音。
董教授走到我的身旁,紧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会开枪了呢?难道他们在里面遇到了什么状况?”
贱贱不无担心地说:“他们会不会是跟雪怪遭遇上了?”
为了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赶忙取出对讲机,呼叫文青山。
对讲机是海胡子负责采购的,是军用型号,最大可呼叫距离达到十五公里,而且能够适应各种复杂的地形环境。我心里寻思着格桑谷就算再大,我们应该也能联系上,何况他们进去不过半个多小时,顶多也就走了两三里。
然而让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呼叫了半天,对讲机里却只是传來一阵“嗞嗞”的杂音,沒能收到任何的回应。
董教授又用他的对讲机试着呼叫了一遍,也依然沒有回应。
我的心里不禁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们不会是出事了吧?”贱贱在一旁说道。
我沉吟了片刻,转头问董教授:“董叔叔,你能找到回达嘎多玛村的路么?”
董教授点了点头:“我带了GPS定位仪,而且这一带跟十多年前也沒发生太大变化,找到回村的路应该沒什么问題。”
“那好,你们仨现在就赶回村里去,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强巴大叔,我进去看看是……”
我话音未落,贱贱大声嚷道:“哥你说啥呢…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进去呢…”
董晓丹也在一旁附和道:“你一个人进去太危险了,要不还是我们一块进去吧。”
我摆了摆手,说:“这又不是去打架,进去人多未必便是好事,而且,我们需要有人尽快赶回村里去,告诉强巴大叔他们这里的情况。”
“可万一你一个人遇到了雪怪怎么办?要不然这样,董教授和晓丹赶回村里去,我陪你进谷。”贱贱提议道。
董教授说:“贱贱说得沒错,怎么也得两个人一块去,也好有个照应。”
我沉吟了片刻,对董教授说:“董叔叔,那您和晓丹赶回达嘎多玛村,沒啥问題吗?”
“能有啥问題,这儿离达嘎多玛村顶多也就七八里路,我俩骑马骑快点儿,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