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俗知道师傅为什么这几日不来,那是因为他怕自己难堪,看着眼前的泥人,俗俗还好一点,这可比见到赤身螺体的男人要好得多了,不过,她还是时常回想开始的那一幕幕,这可是她第一次接触看到除了爹爹以外的男人,而且,还是全身光了身子的男人,师傅在是她还是很害羞不敢抬眼看,于是她出去确定师傅是否真的走了,她这才放下心来,走回洞内,用眼睛端详眼前的这泥人,虽然,是涂上了一层药泥,但俗俗还是能想象得到蒙恬的身子,尤其,是那男人的象征,她有好几次都身不由己的去看去端详,那感觉很是奇妙,不久她就发现那东西有些微胀,她很是纳闷,终于,想起了师傅的话,对,他是有尿了,可是,怎么才能导尿呢,她犹豫半天最终还是上了手,可是鼓捣半天还是出不来,她想了想最后想到用嘴吸,可那多难为情啊,可不那样做又会把人憋死的,她犹豫半天最后一咬牙,俯下身子张开口为蒙恬吸尿,她试了好几次,才把蒙恬的尿给吸出来,因为,来不及躲闪激了一身。
“真是的”,俗俗抱怨道,没办法她只得下水洗洗澡,再洗之前她出洞看了一眼,还好上官云落怕人来打扰,在外面布了一圈毒,俗俗这才放心回到洞里,先看了看蒙恬见他像个死人似的,她这才放下心来,一件一件褪去衣裙,赤身螺体的下进温池,“好舒服啊”,她好是喜欢这里。
换药擦身喂药喂水排尿这索性成为俗俗接下来十多天的工作,上官云落也来过一次,也都是在知会她后这才进洞,看看蒙恬恢复的如何,就又给他加剂汤药。她最喜欢的就是给蒙恬擦身子喂水,那是能特别近距离的与眼前的男人接近,她很是被眼前男人伟岸的身躯所着迷,在每一次擦完后她都会独自好好的欣赏蒙恬一翻,每当这时她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这让她很是喜欢,尤其,是在给蒙恬喂水时,更是让她有种俗罢不能的感觉,每当这时她都会趴伏在蒙恬身上,去体味那莫名的快感,那是她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这也许恐怕就是人们所说的少女怀春,或是说人性的本能吧,男女之事她是一点也不懂,当时也就俗俗一人,她哪知道自己冲动的缘由啊,不过她很喜欢。
这天是她第五次为蒙恬掰碎干泥,每当这时她都特别激动特别开心,她又能与心爱的人亲昵了,她为他擦拭干净,还和每回那样光身子趴在蒙恬身上,用嘴去吻过他每一寸地方,她用舌尖撬开蒙恬的牙,去找寻里面属于她的另一半,就在她忘情的亲吻时,她并未发觉有异动发生。
俗俗忘情的享受,蒙恬的手微微动她都未感觉到,在这里也就只有她和一个木头般的男人,所以,她并未存一丝戒意之心,肆无忌惮的在蒙恬身上享用妙感,因为她喜欢这样,她现在觉得眼前的男人已经是她不能分割的一部分,有多少次她感到过她的男人舌头微动,她以为这还会向以前那样,被她逗起来的,她喜欢那舌尖有点微挺得感觉,她吸食着贪恋着,慢慢的她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慢慢游动,一下子她脑子大了,她随时都在注意阴阳洞内外的动静,她并未看到有任何人进来,那这双手又是谁的,不会是他的吧,俗俗连忙咬了一下,她牙尖的舌头并未发现有什么尖叫,等她再感觉时,已经不再感到那双手的存在了。
“幻觉,一定是幻觉”,俗俗小声嘀咕道,她并不认为眼前的男人能醒过来,最起码现在能醒过来,那多会难为情啊,“你吓死我,你以后要乖啊,不要这样吓唬我啊,要不我就不管你了”,俗俗刮了一下蒙恬的鼻子说道。刚才的事已经把她吓出一身冷汗,已经没有了再继续的兴趣了,索性干脆再洗个澡,这洗澡现在是她第二大乐趣,然后再到那阳洞内去烘干很有意思,这现在是她自己的天下,洗完后俗俗唱着歌来到傍边的热洞站在那,散落秀发尽情享用这里的热度,好舒服啊,她正在闭着眼睛享用的时候,却感到有一只手在她身上游动,“这一定又是幻觉”,俗俗说道,可她又感觉这不象是假的,好像是确实存在的,她还感觉到有人在亲她,那种感觉是这几天她从来没有过的,使她有些浑身开始燥热,那口吻遍了她的全身,突然,造访到了她的嘴,她感觉到那舌头很是熟悉,有些灵活的叫她有些不适应,其实,她现在有些麻木了,她意识到她的男人醒了,这让她羞涩无比,她现在可是赤身螺体无一丝遮挡,第一次这样站在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面前,她真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任由那嘴侵入,被他放倒,可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他的男人突然间消失了,刚才的感觉没有了,“这不是幻觉,一定不是幻觉”,她摇头道。俗俗连忙睁开眼睛,可眼前并未看见有一人,她快步走回蒙恬躺下的地方,发现蒙恬没在,她连忙环视四周去寻找,最后,在一处比较暗的角落里发现了蒙恬,他低首蹲在那里不发一声。
“你醒了”,俗俗说完就觉得她这话有毛病,可她站那半天也未见蒙恬回话,她还以为她的男人又出事了,连忙跑过去把他扶起来,“你刚好,不能在这里,这里冷”,她好高兴啊,终于见到了睁着眼睛的男人了,“你怎么,不说话呀”,俗俗问道。
“我”,蒙恬不知如何说才好,他刚才醒来时看到了一切,俗俗的每一个举动都看到眼里,看着看着他就感觉他内心有股冲动,就在俗俗烘干身子的时候,他身不由己的上前去亲抱俗俗,可就在最关键的时候他泄气,男人作为男人这基本的功能他竟不行了,蒙恬不知如何是好了,跑到一处无人的地方默默的流着眼泪,“这也许就是报应吧,这是,老天给我的忠告吧,男人,我还算男人么”,当他见到俗俗赤身螺体走过来找寻他的时候,他更是感到无地自容,蒙恬知道自己曾经受伤,几天前他就有知觉了,可当时无论他怎么睁开眼睛,都不能睁,他感觉到自己身上被包裹了一层东西,就在俗俗为他除去药泥时,他终于可以看到了,当他见到俗俗时第一个反应就是闭上眼,女人是赤身螺体的女人,蒙恬任由俗俗为他擦拭身子,喜欢她的抚摸亲昵,他尝试着去抱她,可是由于手腕僵硬,到了半道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