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并不想骗你,国恨家仇不报,枉为赵氏子孙,愧见赵国民众”,赵高跪在床前,向夫人楚姬说道。
“可你知道吗,你现在一没权二没势,只是名医户而已”,楚姬趴在床上,热泪早已湿透秀枕。
“世事难料,机会是人创造的,我一定后找到机会接近嬴政的”,赵高说恨道。
“我,我,你知道么”,楚姬眼泪已经止不住了,“我已有了,有了你赵家的骨肉了”。
“什么”,赵高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了下来,“要不远走他乡,要不,要不做掉”,赵高狠下心来。
“你还是人么,简直连畜生都不如”,楚姬哭得像泪人似的,看着赵高,“你不仁我不能不义,我娘俩生是赵家的人,死也是赵家的鬼”,楚姬霍一下站起身形,“好吧,你去干你的复国大事,我,我远走他乡,不再干涩你的一切”,说完楚姬咬着牙,回身收拾些衣物,可没收拾两下,就有都丢下,“你好自为之吧”,楚姬也没回头看身前这忘恩负义的人,低头向外闯。
“等等”,赵高站起身来到楚姬身后。
“你改主意了”,楚姬泪脸显出微微笑容。
“这时,我赵家的玉牌,也许,你以后会用得着”,赵高有怀里掏出玉牌递给楚姬。
“你,你”,楚姬顿时咬牙切齿,气得说不出话来,紧走几步,顿了下,回身由赵高手里夺下玉牌,就又冲出大门。
“亲爱的,我也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我不能啊,我有复国的使命啊”,赵高此时也流下热泪,“我的祖先在天上看着我呢”。
“赵先生,最近,怎么没见到嫂夫人那”,那屠户在一旁问道。
“她回娘家了,恐怕以后,不再回来了”,赵高说道,可他并未注意到街心有一位面带纱巾的女人此时在看着他。
“马惊了,大家快闪开”,不知谁喊了一句,可不是就在街口那驰来一辆两匹马的厢车,驾辕上已无人,可见那驾辕人已出了意外,那箱车在大道上狂奔,就如进了无人之地。
原本心情很烦的赵高,抬眼望去刚好看见那辆马惊的车,此时正冲向路中央的一位女子,赵高二话没说,飞身冲向那狂奔箱车,跃上马背后双手夹马头,脚落地面猛蹬,嘴了还不时的吆喝什么,就在离那女子不远的地方,惊马被制服,马车缓缓停下,就在赵高刚要抬头去看那女子时,那箱车周围围上好多兵士,上前把赵高拿下。
“苏洪率部,救卫来迟,望公子恕罪”,那苏洪跪在马车前,低首说道,却没想到他的话音刚落,箱车内就飞出一把利剑,将那苏洪刺死。
“把此人押回府内”,箱车内有人说道,就这样赵高被人押走了,可他并不知道,他所救下的就是他最爱的人,楚姬,那楚姬见到丈夫被人抓走,连忙尾随而去。
“你是什么人”,赵高被人带进一间厅堂,低首跪倒在地,这是上边传来喊话声。
“小人赵高,咸阳北安人士”,赵高并不知道上边是什么人,不过从府邸大小来看,不像是普通人家。
“你北安可否还有家人”,那人问道。
“由于多年战乱,小人现已无家人”,赵高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到还没感到心情紧张。
“可想入府当差啊”,那人又问道。
“但不知入府谁家啊”,赵高回问道。
“到时你就知道了”,那人叫人拿来一卷文书,由赵高签字画押,里边什么内容倒是未向她透露半点,说是秘密,最后,那人叫人端来两杯酒,说是为了庆贺赵高加入,却没想到赵高喝下后天昏地暗立马什么也不知道了,待他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密暗不透风的药间里,借着微弱光亮,本想下地到点水喝,却发现自己身上发生了变化。“天哪,我赵天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这叫我以后,如何面对我的先列们那”,他此时竟被赤身luo体的捆绑在木床山,原本尽人事的话此时竟离他而去,他能不伤心么,在这昏暗的密间内他足足呆了近三旬天(一旬十五天),到时会有人送饭,开始时为了怕吃流食传染,就一直给他来干食,不过营养倒还可以,到后来待赵高能下地了,才开始吃流食,不过,在那里吃的都是外间平民一生中都无法吃到的美食,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赵高都会坐在屋外流泪,他想夫人楚姬,他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他时常大骂嬴政,骂他残暴昏庸,骂他是把被祖宗,可那都是他心里的话,他不敢喊出来,他知道自己此时是在内侍府,是在离嬴政不远的地方,他虽然现在还没出去干事,可他却要每天去学那些内侍们应学的东西,还要习惯像女人那样去生活,他心好恨嬴政,也恨自己当时没听楚姬的话,可是晚了。
“赵高”,这是院外有人喊话,赵高连忙跑出去。
“小的见过总管大人”,在赵高眼前的总管大人就是问他话的人,叫刘福是内侍府内侍总管,专管招募与分配宦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