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小六子摸了一下头,“我都差点被吓死”。
“怎么了”秦晓东笑着问道。
“大哥你知道么,这位上将军号称屠夫,坑埋四十万赵兵就是他老人家下的命令”,小六子拍了拍心,“我好后怕啊”。
“怕什么”秦晓东坐下道“我们也没做亏心事”。
“这下,那位杨百主可有的受了”,旁边的一位兄弟搭话,“你们不知道,那杨百主可是右将军的小舅子”。
“啊”,几人听了都吓一跳。
“快吃,吃好了我们回去了”秦晓东听了连忙招呼兄弟们,赶紧吃刚端上来的饭菜,后买了十坛子好酒向回g赶,还好,一路上并没出什么事,进了营门秦晓东才放下心,招呼兄弟们把酒分送义父和大伯那,而他自己却向自己休息的帐篷赶去,脱光衣服跳进发烫的药液中练起功来。
“哈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自己主动练功”,这时,霍福林抱着一小抱草药进来,边放进木桶边说,“是不是用什么事发生了”。
“没有,义父”,他哪敢说把右将军杨瑞和的人打了。
“不对,我了解你的脾气,这不是你一贯的作风”,霍福林又向木桶内倒了一桶热水,“说吧,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
“义父”,秦晓东刚开口,就有闭上了。
“说吧”,霍福林绕道秦晓东眼前,“说,天大的事有我和你大伯担着”。
“义父”,秦晓东看了一眼霍福林,顿了一下这才说出闯祸的事。
“哈哈”,霍福林笑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小事,小事一桩”。
“什么,这还小事”,秦晓东邹眉道。
“当然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霍福林并不明说,就在他离开木桶的你一瞬间,“砰”一声,有一箭射在秦晓东木桶旁边的柱子上。
“有敌人”,秦晓东吓的跳将出来。
“我看不像,并没人预警”,霍福林上前拔下,“哈哈,我知道了”,看到那箭上绑块绢布他笑道,“这恐怕是挑战书,我看看是谁,是铎二百主”。
“铎”秦晓东不解的问,“他是什么人”。
“右将军杨瑞和手下第一勇士”,霍福林笑道,“怎么样,应战么”。
“我”,秦晓东确实有些胆虚,不过是个不服输的人“如何回应”。
“应战在你的帐外杆子上挂红巾,不应挂白巾”,霍福林眼睛放亮道。
“挑战在什么时候”,秦晓东问道,他现在对小篆书写还不那么太精通。
“三天后,寅时,竞技场”,霍福林眼睛紧盯秦晓东看。
“好,我应战”,秦晓东回身穿好衣服,刚要低头找红巾,这时,霍福林已从别处找来了一条红巾,连同一把长矛递给秦晓东,秦晓东正了正衣服笑了笑接过,走出居帐来到外头,这时他看到外边已经围观了不少人,再向里张望见他拿着红巾和长矛走出来,连忙闪到一旁,他抬头望去大营外立有一骑,见他出来立马向上举起手中长矛,秦晓东笑了笑转身来到小六子早已准备好的长杆前,绑好长巾示意小六子立起来,而后,他也回身向头上猛举起长矛。周围人顿时沸腾欢跳起来,小六子更是舞动长杆又叫又跳,就连站在远处的左将军羌瘣也发出会心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秦晓东又开始新的一天锻炼,不过除了大伯孟悍以外,没有其他人跟着练,从孟悍嘴里得知,左将军羌瘣为了不影响秦晓东,下令全体将士不得打扰秦晓东训练,他倒很想知道此战的胜负。秦晓东今天跑得是很少跑得邯郸山,由山底跑到山上由下到山底,来回跑了三次,吃罢饭休息会后又和大伯孟悍从马上站到马下,又从陆地战到水中,水面上俩人踏水而战,激战非常就好像是仇家在撕斗,原本处在劣势的秦晓东慢慢站上了上风,侧眼见大伯有些不支这才收手,和孟悍一同回帐跳进义父准备好的药液洗髓汤中练起玉圣神功,他明显感觉到今天的药液中,药剂分量比平时要大,玉圣神功练得也很顺手,慢慢的进入佳境,浑身上下就好像有千军万马在蠕动,意念所动精气随行,他的手势不断变化,身形也在开始由慢转快转动,练到最后他浑身奋力一震,“嘭“的一下他所用的木桶猛然炸开,木削药液激射出去形成一股很强的冲击,把居帐炸飞,秦晓东练到这时才慢慢收工,缓缓睁开眼睛,倒是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好多人都在惊讶看着他,义父霍福林更是满身水汽瞪大眼睛看着他。
“哈哈哈,哈哈哈,功成了功成了”,孟悍由远处飞至,手中顺手操起旁人凉晒的一件袍子,为秦晓东围上,“没想到,真没想到,短短半年你就把玉圣神功练成了,我当年还练了十年,哈哈哈,哈哈哈”,孟悍好高兴啊。
霍福林等很多人也都上千道贺,晚些时候,左将军羌瘣也带领众将官前来道贺,么了又下令,升秦晓东为神军营百主,晚间,秦晓东喝了很多酒可是其他人都醉了,唯他独醒,看了看大伯孟悍难得一醉的神态,和义父霍福林醉倒桌子下边的表情,他很是感慨万分,挥手叫来手下,把醉倒的众将官分扶回各帐,后信步走出大营来到一处高坡上的大石上坐下,细想了一下他从盗墓贼到现在当上秦军神军营百主的全过程感慨万分,他并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走,“随他吧”,秦晓东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