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杀的?”一个卫兵长近着刀问着林。
“算是吧。”林不屑的回答着,当年他除恶霸助穷人,这些城主狗腿就没少管闲事。林对他们的印象可谓不好到了极点。
“什么叫算是?到底是不是?不是我们就走了。”卫兵长看着尸体,脸色发绿,他知道林的邪乎,在小城死个把没名气的人,根本就不算事儿。他们可犯不着为这个拼命。
林哼笑了一声道:“哼哼,这两个,是我杀的。我说看他们两手吃饭,两脚走路,算他们勉强是个人,不过他们没资格做人,下辈子要是再做人,我还杀。”
“你!你确定不是他们死于意外?”卫兵长看着一大厅的人,还在给林找台阶下,摆明了不想管。
林看出他们的胆小来,也不打算闹事,摆手道:“有证据就抓我,没有,就走吧。”
“哦,那就好说了。你们,谁看到他杀人了么?有证据么?”卫兵长的气势一下就足了,面对不会武功的百姓,他可还是有刀的。
一客厅人根本没有一个看清林怎么伸的手,谁敢吱声?见没有人说话,卫兵长这才满意的收了刀,叫了一声收了队。要看着这些屑小,想到一年多前,自己还要顾忌着这些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叹。
本来正计划着如何应对两天后的东盟之约,突然被这些普通人打扰了兴致。走回房间,林推开了后窗,看着皓月当空他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时间过得真快啊,一年多这么快就过去了,原来在紫与城看人脸色,现在紫与城在我眼中都已经没有任何颜色了。
想到这,林回身调亮了灯光,再一看桌子,林顿时就激了。刚刚事发突然,林出手有些急,现在才想起来桌子上摆着有价无市的生死二极啊!哪去了?
“服务员!”林一脚把门板踢得直接掉出了门框,雷吼之下震得整个旅馆都摇了两摇。
刚刚的喊打声都没有惊动苍南子和酒剑客,林的一声吼把他们两个都惊得破门而出。全旅馆一共六间头等套房,现在三间的大门已经被踢废了。虽然林给的钱足够修大门,但还是让老板心疼够呛。
不大一会儿,服务员,老板,一起上来了四个人。跟林说了几句之后,老板立即慌了,听林的意思是在他们店里丢了重要的宝贝了。
“这个,我们店小利薄,但却是正经生意人啊。这位大人你请打听打听,我们店里从来是什么东西都不丢的。更不用说是大人你的宝贝了,借我两个脑袋我也不敢啊。”中年的老板眯着眼举着两手拍巴掌解释着。
看他那无奈的表情,胆怯的身形,他连内功都不会。林明知不可能是他偷的,却还是气得伸手对着他一点。指尖儿只刚刺到了老板的肩膀,就疼得老板哎哟一声晕了过去。
“饶命啊!我们只是打工的。”服务员全跪了,哆嗦着大声哭喊求饶。
“刚才谁在二楼?看到了什么?说!”林伸出手指分别指着几人。
看到了这金手指的狠劲儿,几人哪会不怕?一个个都结巴着,回忆着。最后一个分头的服务员一瞪眼直脖子说道:“大人,我知道了!是一个小矮子,他跟那卖唱的女人和老头儿是一伙儿的。他们新来的,我听说过前不久有过类似的案子!” “嘈!”林气急败坏,一脚踢坏了护栏直接跳下二楼出门就追。
街头巷尾,林上房翻墙如走平地。但人已经走出一阵子了,上哪找去?紫与城虽然不大,但要找一个人,还真是大海捞针。但事关重大,林也顾不得许多了,当街找了两个正在骂咧咧的小流氓伸手就把他们二人直接按跪在了地上。
小流氓挣扎一下见挣不动,都叫了起来。
“松了,你麻的,你瞎了是不是?你知道我们是谁么?你知道我大哥是谁么?”小流氓背对着林很是嚣张,看来他大哥还真有些来头儿。
林笑了,“呵呵,就不知道你们大哥是谁才请你引见一下。我问你,这紫与城里要是有人偷了东西,会在哪卖?”
“嘈你问我就答啊?痛快儿的松手,不然的话,哎呀!”一个小流氓正要再次威胁,就觉得肩膀剧烈的疼痛,惨呼一声他直接晕了过去。
眼看同伴儿的肩膀奇怪的变了形,另一人明白了,这是肩胛被拧碎了肌肉被撕裂了。他咽了口吐沫,声音也不那么大了,“大哥,你认错人了吧?我们最近几天都没偷过值钱的东西。本地的黑市在北口儿,有不少大人物会过去买东西。你的东西要是丢了,就尽快去吧,不然有人出高价,怕就要没有了。”
哗啦啦,林伸手扔出一地金币,说了句谢谢已经跑远了。小流氓伸手捡起来金币擦亮眼睛仔细看了看,“我嘈!还有这好事儿?这,这么多?”
不多时,林已经来到了北出口处的一条街道。这里摆摊儿之人都面带阴色,往来之宾也都非常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黑市了。当年林也听说过,他卖掉的鬼元都被拿来这里转手了。可当时他靠的是机关,根本没有真本事,要是来这地方,怕是鬼元没卖上钱,人命也要送掉了。
现在不同了,林走在街市中,所有人都用提防他的眼神看着他,小心的护着商品。林左右乱扫着,哪有心看商品,他一心只找那卖唱女和生死二极。
“哎!珍珠马鞭,一把只要两金,要的快下手喽。”有歌手潜力的女声高声叫卖着。
林的耳朵一竖,立即扭头冲过了人群。虽然不再是唱歌,虽然也不再是哭喊求救,但这女人的声音他却还是认了出来。可恶的卖唱女,联合着演戏把我骗得好苦!偷了我的宝贝不算,连这赶马的鞭子你也偷,雪绒踏云驹通人性,根本还未用过鞭子。
“有人要么?没人要我就把这大珍珠砸了养颜了。”姿色一般的卖唱女歪嘴笑着,伸手就使劲儿的挤起那鞭子里的珍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