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那你被踢了几脚啊?”依玟是小孩子心性,用手拭去眼角的泪痕,调皮地问。
“嘿……嘿……”郑伟东憨厚地笑:“我嘛,只被踢过一回!那时我是个排长,有一次训练,看到有新兵动作不到位,也学着我们营长噼叭一脚,没承想让营长碰到了,他不干了,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还大声吼我说:你就不能耐心点?”
“嘻嘻……你们营长,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嘛!”依玟嘻嘻地笑。
“那也不能这么讲!”郑伟东非常注意维护自己的首长,“我们营长,是为了我们好。你想想看,我们年轻干部,如果背个喜欢体罚战士的名声,还怎么能进步?从我挨踢以后,全营没一个人敢对战士动手动脚了,踢人成了我们营长的专利,嘿嘿……不过,我们营长,也在这里吃了亏,虽然他爱兵如子,打仗也很有一套,后来还是让他转业了。”郑伟东嘻嘻地笑,一把抄起桌上的酒瓶,豪爽地说:“来来来!今天高兴,多喝几杯!”
郑伟东和杨俊清把酒言欢,说起过去,感觉十分投机,又说起张以雷创业的事:转业后,张以雷先是分配到深圳市人防办,虽然工资不高却轻松体面,年年清明节都去祭拜逝去的战友,有空也去战友的家里探望,也就是在这过程中发现,许多战友的父母亲人都生活贫苦无人照料,于是毅然决然放弃公职下海经商,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承担起照顾战友的责任……说到动情处,郑伟东又哭了起来,渐渐地都喝多了,过了零点才让人把杨俊清送回杏树宾馆。
司机把车停在楼前,依玟下了车,不顾杨俊清满身酒气,弯腰扶起,又对李玉芳说:“你也扶一把。”李玉芳方才醒悟,一边一个扶着杨俊清往楼上走,看得刘大婶眼晴都直了,小声嘀咕:“怎么又多了个女朋友啊?”显得惊诧莫名。杨俊清一手抱着依玟的脖子,一手搭在李玉芳的肩膀上,嗅着两个美丽女人不同的馨香,心里明明白白却迈不动脚,几乎是让她们拖着走的。到了房间,两个人把杨俊清放在床上,因为天太热,没有空调,只好脱了他的衣服鞋子,打着赤膊穿着短裤。
“茶,茶!”杨俊清感觉脑子里闹哄哄的,嘴里又干又苦。李玉芳赶紧倒了一大杯凉茶,依玟扶着他一口喝完。杏树宾馆里没有装空调,一台电风扇在床边呼呼地吹着,依玟李玉芳一左一右坐在床边,杨俊清打着赤膊穿着短裤躺在床上,汗水一样地淌,背上滑腻腻的,感觉脑子晕晕乎乎,心里却很明白。两个漂亮女人坐在身边,一阵阵好闻的发香奶香体香随着电风扇涌入鼻孔,血液如汹涌澎湃的海潮,一次次地撞击他不受控制的脑门和下体,短裤几秒钟就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呸!”杨俊清听得依玟娇媚地叱责一声,扯过床单盖在他的身体上。杨俊清只好装傻,闭着眼假装睡着,不一会儿听得依玟问起李玉芳的情况,好象还问她想不想去南方发展,慢慢地意识开始迷糊,渐渐地真的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