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煦的衣柜里又挑了两件短袖衬衣,还有一条牛仔裤,凌予往包里一装,回身的时候看着林煦:“我的军职调配令很快就要下来了,上面给我一周的时间处理家事,一周后,我们跟你婶婶会带着小天星去北京。以后,我们会在北京扎根。”
闻言,林煦的面色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那么,那个叫乔乔的少年呢?”
凌予笑了:“乔乔是我的接班人,自然是一起去的。他的父母会在那里经商,乔乔高考后就在北京念军校。”
林煦蹙眉,不语,一双幽深的眼眸别有意味地闪了闪。
叔侄俩有一句没一句地先聊着,等凌予的手机电板充了一半的时候,他毅然拔下了插头,提起背包让林煦送他去机场。
从吉隆坡的机场出发去新加坡市,下机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凌予一个人上路,干净利落,很快打车去了码头,买了前往德光岛的船票,站在登船口翘首而盼着。
看了眼时间,他拿着手机给冠玉打了个电话。
冠玉接到凌予电话的时候,厂里正忙得不可开交!
可是一看来电人居然是凌予,整个人又惊又喜:“喂,少爷?!”
凌予笑了笑,也听出对方身处的环境似乎有器械运作的声音:“很忙?”
冠玉点点头:“厂里在网上订了两笔大单,最近都在通宵赶工,很忙。少爷,您出差回来了?”
“呵呵,有的忙是好事情。”凌予拧了拧眉,在纠结着,他们这么忙,还是不让他们来接了,于是道:“你们厂叫什么名字的?在哪个区,什么街?多少号?”
凌予这边话还没说完,空气里就响起了码头广播小姐清甜的声音,催促下班前往德光岛的登船检票。
这道声音一直在响,也清晰地传入了冠玉的耳朵里1;148471591054062,冠玉不可思议地喊着:“少爷?您来德光岛了?!”
一边的凌冽手里执着一把雕工刀也加入到了车间工人的队伍里,听见冠玉忽然大声喊了一句,他吓得手一抖,一不小心就割破了手指!
冠玉刚好在凌冽对面,看着他忽然把手指收回凝眉痛苦的样子,忍不住唤着:“小凌少?”
“出血了!”有个工人大惊小怪地喊了起来:“我去办公室喊老板娘!”
他们慌乱的声音也透过话筒清晰地传入了凌予的耳朵里。
这一下,他更心急了:“天凌怎么了?什么出血了?”
冠玉忙的焦头烂额,凌冽直接大步上前夺过了冠玉手里的手机,道:“爸爸?你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