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乔红又一次去训练队打电话时,早想图谋不轨的纪大队长,随后也蹑着脚尖跟了上去。
那一夜,虽然最后由于杨乔红的反抗,纪大队长没有彻底征服杨乔红,但她的两只娇乳,他却从外到里,摸了一遍又一遍。
那时,孩子已在小床上睡着了,房间里一片温馨与寂静,杨乔红热情地冲了杯咖啡递给纪大队长。
纪大队长在接杯子时,不小心碰着了杨乔红的手,他的心头禁不住又一阵狂跳。
“乔红,你说吧,什么事?”纪大队长毕竟是领导,心里虽冲动得不行,但脸上仍不露声色,跟没事一样,颇有大将风度。
“纪大队长,部队卫生队要人吗?”
“是不是想把你老公调过来?”
“是的,你知道,我爱人也是军医。”
“这事,我已听郝队长说起过。”纪大队长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这样模棱两可地说。
郝队长是卫生队队长,她第一次找的人就是他。杨乔红的心头不觉一热,暗想郝队长还算有良心,没辜负了她为他付出的一片赤诚。
“纪大队长,请你一定要帮帮忙。”杨乔红低下头去,半是忏悔,半是表态地说:“以前是我不对,不该……说那样的话。”
杨乔红本想说不该拒绝他,但想想不妥,这样说分明就是在暗示他可以继续做那次做了一半的勾当,这无疑会让她的形像在他的心目中矮去半截。
“这事跟这事哪跟哪啊?我差不多都已忘记了。”想起那时的荒唐与鲁莽,纪大队的脸不禁有点麻酥酥的。
“谢谢纪大队长不跟我一般见识,没有给我穿小鞋,也没有打击报复,我真的感激不尽。”
“在你的心目中,难道原先我就那么小肚鸡肠?”纪大队长故作吃惊地问。
“没,没有。”杨乔红连忙表白。
“说起来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搞突然袭击。应该慢慢来,让你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这话显然已偏离了杨乔红的初衷,她可不想跟纪大队长深入探讨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题。
“总之,做人既要为自己着想,又要设身处地为别人想想,这叫将心比心,,你说对吗?”
“是的。”杨乔红点了点头,轻声说:“这也是人们通常说的理解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