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干爹,我都已经跟他谈好了,以后各走各的,谁也不惹谁。心岩劝说周老板。
“那怎么行?你们是你们之间说的,跟我没有关系,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周老板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你就听我一回吧干爹,我不想让别人看我的笑话。”心岩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笑话?什么笑话?”周老板显然不明白心岩的意思。
“我觉得出来混,首先是要讲义气,其次,就是要言而有信,说出去的话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这让别人以后怎么看我?”心岩把自己的理由说了出来。
“我没让你出尔反尔啊?我去教训那个米子,又不是你去,再说了,谁敢笑话你?”周老板也有自己的一套歪理。
“可是干爹您去跟我我去有什么区别呢?大家都知道咱俩的关系,都知道您是我的靠山,您要是一出手,那别人不得说是我找您去的?”心岩耐心的解释着。
“这。。。可是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啊。”周老板有些动摇了。
“这有什么可气的,米子他上的比我重多了,而且他也没有碰我一个指头,说到底吃亏的还是他。”心岩并不认为自己吃亏了。
“那,好吧,你自己看吧,不过米子要是再不老实,我一定会让他好看。”周老板终于被心岩说服了,不再去报复米子。
“身上有伤就别再喝酒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周老板草草的结束了这场酒局,催促心岩回家休息。
告别了周老板,心岩并没有回家,而是回了酒吧,查看了一下这几天的账目,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米子的事只是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酒吧的整体经营,也没有因为曼陀铃换了老板而影响到客源,客人们才不会去管老板是谁呢?
心岩松了口气,现在就是要好好的叮嘱伍义,让他学点东西,然后把这总经理的位置交给他,自己再去发展别的项目,一步步的朝自己的梦想前进。
一切似乎都是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心岩把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了几个经理去打理,每天空闲下来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么忙了。
人一闲下来,就会去想一些事情,最多的就是回忆了,心岩也不例外,他也在回忆,回忆起了在监狱的那段时光。
心岩刚从少管所转入成人监区的时候,还是一个刚刚满十八岁的孩子,一脸的稚气,拎着自己的行李包站在监道里,当时正是上午,大多数的犯人都去干活了,只留下一些年龄大的和一些生病休息的犯人。
心岩孤零零的站在走廊里,别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他,这里是重犯监狱,有三分之一的犯人都是死缓无期之类的。剩下的也基本上都是在十年以上的刑期,像心岩这种只判了五年,而且还是个少年犯,在这里就比较稀奇了。
过来一个瘦瘦高高的犯人,冲心岩问道:“什么案子?判了多少?”
心岩傻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进这里,心里还是有些畏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