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大雪将天地简化为柔和和雪白。一片无暇的世界,一种朴素,一种宁静和一种亲近。
一间不知名的客栈,而公子就宿在这里。原本不规律的生活一下子变得有节奏,也变得充实。
“你不担心?”齐英走到公子方白的面前,挡住了公子看向窗户外面的眼睛。
“我为什么要担心?”
“三日之后就是大战了,你应该努力准备才对,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脸上流露出担忧和关照,不管如何公子方白是他的靠山,她不能让她倒下去。
一个女人如果可以忍受一个男人慢慢的变得苍老,也可以忍受一个男人的呼吸变得孱弱,那么只能说明即将死去的那个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有关系的人自然不用担心,也用不着焦虑,一切都顺其自然。可是齐英不同,因为齐英已经没有什么东西留下了,只有一个公子的疼爱。
她还年轻,同样她对美好的生活充满了向往,只要她愿意她还可以俘获其它的男人。用美色换回来生活的享受这并不羞耻。
可是她却不愿意这么做,因为她得到了公子的真心,在她最落魄的情况下得到这样的情感的确是一件难得的事,她已经感动,她也已经陶醉,她上了锁的心也已经被公子打开。
公子笑了笑道:“我没有任何机会,从李长弓死的那一刻就没有了任何机会”
“难道李长弓的身上留下了什么秘密”她疑惑的问道。
“是,我的武功的秘密,他用他的性命为徐玉龙换回了胜利”公子依旧平静,这件事情他早已经明白,所以他并不着急。
“可是他练出了克制你的刀法了吗?”
“他当然能,因为他是徐玉龙,就在我们以为他堕落的时候,他就已经练出来了,他声东击西就是为了掩盖真相罢了”公子举重就轻的说道。
一种泰然,一种悠闲,一种宽舒。这样的神情就自然的从公子方白的眼睛里流露出来,齐英以为他一定是困顿、烦躁而又不安的。可是齐英却错了,公子镇定的可怕。
这样的镇定出乎意料,让齐英的心紧绷起来。这样的表现只是一种挣扎,一种安于天命的妥协,一种无可奈何。
房间里的木炭在嗤嗤的燃烧,深蓝色的火焰在跳动,温暖在这间屋子里弥散。可是齐英却感觉到寒冷,就如同手上握着的一团坚冰一样,孱弱的火焰并不能让那坚冰融化。
“你确定要去?你明明知道结果的”齐英的声音无限温柔,眼神中也流露出哀求。
她的意思公子很明白,那就是不要去醉乡居,他们可以走得很远很远,只要公子愿意就没有人能够找到他们。
公子的手臂一挥阻止了齐英继续说下去,他道:“我不能不去,我并不是一个好人,可是我却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捍卫我的信条和坚持”公子内心想要说的是“亏欠只能用鲜血偿还”
他已经一无所有,或许这是他的解脱方式,他杀了很多人,他也不惧怕死亡。死亡是神秘而又自然的事,就如同吃饭睡觉一样简单不过。
公子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的手已经扶上了盈盈可握的细腰,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欢爱了。
冷峻的眼神里也燃烧来了激情,如同火一样炙热,如同烈日一样光芒万丈,齐英自然也看懂了他的眼神。
她已经将只自己完全的奉献给了她,她任凭着公子方白的索取。
厚重繁杂的衣服被利索的褪去,两个人身上没有一丝片缕,**相对的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娇羞,他们已经习以为常,无论是谁在一起这么多年都不会感到陌生。
他如同一只饥饿的狼,而齐英则是他丰盛的食物,他的嘴唇已经贴上了薄唇,毫无怜惜的在那片土地肆掠和开垦。
齐英的手已经抚摸上了结实的后背,宽厚的膀子给了她自信和骄傲。她享受公子给予他的一切,爱的粗暴和爱的温柔。
有力的大手已经爬上了她的胸膛,手中之物在蹂躏之下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如同火一样热烈的激情在不断的燃烧,她已经沦陷在公子爱的火焰中。
双眼迷离,她在等待着公子最后的安慰,公子带给了她充实,也给了她安慰。一阵颤抖之后公子就如同死了一般,他也将齐英送上了**。
齐英明显的感觉到公子的力不从心,今天时间特别短,她渐入佳境的时候可是公子却已经骤停。可是她并没有说什么。他也不愿意伤及公子的自尊。
公子的心不再这里,所以他就像一个年迈的老人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以至于不能够让别人满意。
外面的雪依旧,飘飞的大雪将天地混为一色,风声大作,雪花飞舞,任谁都不愿意再这雪地里忍受刺骨的寒冷。
可是有一个人却除外,一身素衣包裹,正是这雪的颜色,可是他的右手却拿着一把黑色刀。这把刀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和谐,那么的诡异和超乎寻常。
他的脚步沉稳,走得也很慢,他穿的衣服并不多,他并不在乎这凌厉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