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天佑道友回来了”胖道人像是收到了什么讯息,笑眯眯的就要请木元一道前去拜会。
“那就有劳了”
木元等的就是此刻,接下来便是打算跟天佑道人如何拉近距离,最好对方是能把自己引入到终南men下。
天佑道人所居是在此星辰一处山上道观,古朴奇幽,林木森森,有一条青石小路从山脚一直通到道观men前,四人也未腾云驾雾,为示尊重一路攀爬上来。
道观并不大,灰墙白瓦,有一条清泉环绕,淙淙水声悦耳,鱼虾浮头,稀疏的水藻增添绿意生机,到处都让人感到心平气和,确然是道家气象。
“天佑道人修为虽然不高,但这份气象却显示出终南的不凡之处来。连一个弟子都调教成这样,能够名动星河,果然难副”
清幽的道观之中,正是终南九人居处,见到胖瘦道人,天佑亲自出迎,由胖瘦道人相互介绍了身份,便在观中闲坐下来。
相互恭维了几句,木元便开men见山说起了来意。
“听两位道友提起过,天佑道友出身终南,传承秘术,亦能化解玄黄,炼体如宝。在下也粗通此术,听闻之下不禁有些技痒,特来与道友jiao流一二”
“哦?木道友也通此道?”
天佑道人心中略略惊异,要知道玄黄之法乃不传之秘,而他在men中之时亦曾听闻,本men此法其实别有源头,对木元的身份登时有些怀疑。
“如何称得上jing通,”木元打了个哈哈,“那是数十年前的事了,彼时我甫始修行,曾遇一位前辈传授秘法,可惜机缘不够,未窥全法,如今桎楛难进,听闻道友之事,便央求两位道友引荐,说起来倒是有些唐突了”[]长生问道
“不是玄都的人……”
天佑道人松了口气,却也有几分淡淡的失落。
他在men中之时便听闻,本men玄黄之法虽然亦极其jing妙,但却有玄都之法,更胜一筹,甚至本men的玄黄阵法都是从玄都道场流传出来衍化而成。
若是眼前这人出身玄都道场,说不定自己也可以得见真正的玄黄秘法。
“不知道友演化到哪一步了?”
天佑道人亦想见识一番,想知道木元的玄黄之术,到底是出自玄都或是终南,抑或是别有蹊径。
无论如何,正如木元所说,两者考究印证,说不定能有突破。
木元也不掩饰,全身玄黄流转,整个人化成一座宏阔玄妙的塔基,上面却是云烟朦胧,如罩云山。
早就知道天佑道人的秘术是靠汲取玄黄玲珑天妖体内蕴含的玄黄之气,并不能自行衍生,木元也收敛了许多,只作自己也是靠吞取玄黄之气来显化,敛藏了大部分气息。
“跟我们终南的天地玄黄大阵有些类似,但这塔基却比我的玄黄塔有些玄妙,想是此人不知从哪位前辈手中传下来的法术,却是经过这位前辈自行推敲了许多变化而已……”
天佑道人如是想,又见木元展lu的修为在滴血重生的境界,有心jiao好,便有了往本men中推荐之意。
“道友所修,竟似与本men有莫大关联,我看又似少了后续的法men,不如由我引荐,入我终南道场如何?”
木元心中暗笑,却作出受宠若惊之状,“果真如此,却要感ji道友了”
“不妨事,不妨事,”天佑道人心下也极是欢愉,若能为本men引进一位如此修为弟子,自己的功劳也是不小,更能得师men看重,“道友贤才,师men长辈定然极是关注,日后成就,还要照拂在下一二。”
“但有所成,不敢或忘道友今日之恩。”
“那我先传道友这玄黄大阵之法,接续塔基之上的法men”
天佑道人一按眉心,一股灵光冲出,se作玄黄,与木元意念jiao织,立时便把终南玄黄秘术的许多奥妙传递。
这也无怪天佑道人,虽然法不轻传,一番言谈下来,但觉木元这人谈吐言辞都颇为可取,不似jian邪小人,又与本men似有联系,便干脆传了秘法。
木元也未料到竟是如此轻易便获取,但随即便被喜悦之心淹没,一边跟几人聊天,元神却已经进入了繁芜的推算之中。
天佑道人传来的天地玄黄大阵很是笼统,最终亦是成就一尊玄黄宝塔,但论玄妙细微处,在塔基部分都不如自己以功德之力推演出来的部分,却胜在是一套系统的法诀妙术。
“不知是终南之术止步于此抑或是这天佑道人尚未得其jing妙深微处,若是以此而成就,虽然能让玄黄之气威力大增,却也不能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一直以来木元都停滞在当前境界而因为缺乏进一步的功法而不得进步,如今忽然得了新的阵型,虽然不尽如人意,但若是日后能得更高的术诀尚能完善,rou身中玄黄之气猛然沿着天地玄黄大阵的纹路运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