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闻言深怪杜彪病的不是时候,抢了他的治疗机会,而且一想到杜彪有可能还会找王小飞治病,怕他再抢走自已的份子,这时又赶紧问道“飞哥,那,那您什么时候恢复气功,再帮我治疗呀。”
王小飞却是转身朝着悍马车走去了,道“估计要一段时间,因为要操心收麦子的事情,所以我也没空练功。”
龙哥闻言心头悬乎,对割麦子的小弟们喝了一声,“特玛的,都给老子加把劲,争取今天完工。谁要是敢怠工,老子饶不了他。”
众兄弟虽然疲累,但是却都不敢怠工,听到龙哥的喝喊又加快了速度。
龙哥催促了一声后又赶紧快步跟上王小飞,像小跟班一样跟着,一直跟到了悍马车上,取出了一瓶外国牌子的啤酒递给王小飞,“飞哥,您喝这个。”
王小飞接过喝了一口,感觉味道不错,就接着喝,并不提治病的事,
偏巧杜彪也在悍马车上,心里正在为自已的病担心,这时就问,“飞哥,那啥,刚才您说我有病,这病是您看出来的吧,可是我上个月刚体检过,医生说我没病呀?”
龙哥怕杜彪争了他治病的机会,便瞪眼道“你没病还问什么?简直多此一问!”
杜彪见龙哥与此前态度截然不同,很是蹊跷,心里更加的悬乎了,于是又大着胆子问,“那,飞哥,您说我得的是什么病?”
王小飞故作高深地问道“你昨天晚上有没有找女人?说实话。”
杜彪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说了,道“找了。”
“感觉如何?”
“情况很糟糕。”杜彪一阵的汗颜,这种事情是最难以启齿的。他羞臊地道“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就不要说了,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地真烦人。”龙哥呵斥了一声,他真怕杜彪说出了病情后,王小飞先给他治疗,然后把他的病向后拖延,身上有病,当然是越早治疗越好,最后是现在就能治,以后的事情,谁说的了呢,今晚脱下的鞋子,明天能不能穿上,还很难说。
“是不是没办成事?”王小飞问道。“连硬都没硬起来?”
杜彪一听这话面色一震,点头如小鸡琢米,“对,对,飞哥真是神医,这事都能猜到。飞哥,那我到底得到是什么病?我身体以前可是好好的呀,自从昨天被您踹了一脚后,就,就不行了。”
“特玛的杜彪你怎么说话的,你是说你的病是飞哥一脚踹出来的?”龙哥喝骂道。
“一脚要是能踹出病来,那我岂不成神仙了。哈哈。”王小飞笑了,故弄玄虚地道“杜彪,实话说,你这病跟你纵欲过度有关……”杜彪闻言想了一想,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因为他在初中时就在一个女同学身上破了处男身,尝到禁果的甜头后一发不可收拾,不断地勾搭女学生,后来下学后更是与不同的女人发生关系,女工人、女营业员,扫垃圾的大妈……有时候找不到女人就跑到粉红发廊发泄。总之宁滥勿缺。
虽然现在他才二十九岁,还没结婚,但是他此前的性行为可一直没有间断过,几乎是天天来,而且一天几次。杜彪自认为是纵欲过度了。
“实话说,你病的很严重,不但以后办不成女人,还有可能危机到生命。”王小飞故意吓杜彪,
杜彪听了这话,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也不问到底是什么病了,直奔主题,双手抓住了王小飞的手,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恳求道“飞哥,我知道您行,您是位神医,请您一定要治好的我病,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多少钱都没关系。”
富人比穷人更惜命,觉得钱没花掉福没享尽就死也太不值了,相比较而言,杜彪比龙哥这样的人生活条件要富足一些,所以他比龙哥更害怕死。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