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边眼镜男顿时来了温情路线,连连退后了两步,多闪着道:“晓得不?万一你舍不得这个钱给她治的话,不怕这婚事吹了嘛?”
“滚你姥姥个腿的!”
肖天瞪了一眼,又撇了撇嘴道:“你老实说,你们的诊断是什么?”
“诊断?”
金丝边眼镜男被问傻了一般,愣了半天,指了指旁边局促不安的管床医生道:“小李,这六床的诊断是什么?”
“股骨头坏死啊!”管床医生不假思索,信心满满地说道。
“这都明确的病,不抓紧治,肯定要命的啊!”
金丝边眼镜男见肖天不再穷追不舍,深深地叹了口气笑道:“你看着办吧,现在看来肖医生怕是很忙没时间了,就给你们实惠点,选罗思明吧!”
“罗思明?”
肖天撇撇嘴,一副玩味的模样笑道:“多少价位呢?”
“打个半折,五百万!”
金丝边眼镜男,眼都不眨一下,直接开口道。
“麻辣隔壁的,抢银行啊!”肖天顿时怒火中烧的哼道。
“这个价钱已经够优惠了!”
金丝边眼镜男扶了扶被磕掉了腿的眼镜,一脸得意地笑道:“罗思明先生可是肖天的嫡传徒弟,得到了肖天院长的真传,看不看随你们!”
“麻辣隔壁的,诊断都错了,还这么横!我看你们不想好了!”
肖天顿时黑着脸道,一边说着,掏出了手机给刘晴天打电话:“老刘啊,这边有个医疗方面的案子,你联合卫生局检察院的,都过来看看吧。”
“你,你认识刘局?”
金丝边眼镜男惊愕的盯着肖天,不可思议地叹道:“你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刚才竟然敢冒充肖天,你可知道,肖天那么强大的人,闲来无事,能随便到我们这里的?”
“你管得着嘛?”
肖天冷然地哼着,鄙视地道:“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倒是管得蛋疼啊!”
“我蛋疼?”
金丝边眼镜男顿时一脸苍白的哼道。
“你不蛋疼,那我问你,护士长杯子里的春药是谁下的?”
肖天撇撇嘴,交叉着双手,一副拷问的眼神哼道。
“啥啥啥,啥春药?”
金丝边眼镜男顿时憋得脸红脖子粗,尴尬不已地浑身颤抖着道:“不关,不关我的事啊,我警告你别用这种拷问的眼神看着我。”
他外强中干一般地说着,接着就吓得浑身哆嗦着低下了头。
“麻辣隔壁的!你知道那是啥春药嘛?”肖天冷声的呵斥道。
“啥毒?”
金丝边眼镜男缓缓地抬起了头,佯装着自己不懂行地道:“我真不懂啊,那你给我说说呗。”
“标记性春药!”肖天直截了当地道。
“啊!”
金丝边眼镜男倒吸了一口寒气,吓得连连退后了两步,差点又跌倒在地,稳了稳情绪,郁闷地道:“这么奇怪的名字,我真是第一次说听呢。”
“爱好玩弄女性,特别是少妇,也不会是你第一次吧?”
肖天不过用了短短数秒,借着读心术从他的脑海里瞬间读出了海量的数据。
“你,你血口喷人。”
金丝边眼镜男扶着身后的墙壁浑身哆嗦着,指着肖天道:“空口无凭啊空口无凭!你这么无礼,我要控告你诬陷!”
“诬陷?”
肖天眉头一竖,接着笑着:“无所谓了,和你这样的行尸走肉也没啥好计较的。待会儿警察就来了,你得劲告吧。关键我要说一点??”
“你,你要说什么?”
金丝边眼镜男的声音都变得格外紧致,原本还算浑厚的男中音,顿时变得公鸭嗓子一般难听:“你敢胡说,我真的会控告你诬陷啊!”
“麻辣隔壁的,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样的无耻的!”
肖天感觉嘴里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不已的道:“你都睡过那么多女人了,还嘴硬!好吧,当事人就在你附近,让她们来揭穿你的把戏吧。”
“别,别,别!”
金丝边眼镜男崩溃一般地求饶道:“私生活的事,不关工作吧,那个随后再议,随后再??”
“擦!你哪个老子给你说私生活不影响工作的?”
肖天冷脸地说着,顿了顿,又厉声道:“官场上那么多落马高官,有几个没有私生活问题的,关键你这贼人只想白睡,死不承认,这世界哪里那么多好事啊?”
“唉!别,别说了。”金丝边眼镜男,顿时苦闷不已地叹道。
“要是我说啊,你迷奸的那么多少妇,一人一口唾沫,也要把你淹死了!”
肖天撇撇嘴,慢条斯理地道。
“你!你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