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儿。
接着楚方声音从洞口传来:“杨牧,你干嘛呢?”
我对他说:“四爷,我总觉得这里有哪儿不对劲,可怎么也说不上来。”
“怎么?这里有机关?”楚方来了兴致跟着钻进来。
我摇头说道:“不是,我是觉得这口缸不对路子,但是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
“这有什么不对?要不你把这缸砸了?”楚方顺手把钢钎递给我。
我推开他的手,什么玩意儿,还砸?这好歹是上千年的文物,就算这次弄不出去,下回也可以拿出去啊,卖不掉也可以放家里养荷花,多漂亮不是,就是灰厚了点。
翁!
我猛然醒悟过来,然后立刻走到一个角落,这里没有被人踩过,上千年的尘土都累积在这类。
楚方看着我有些发傻的样子,问道:“你咋了?不会是在这里中邪了吧?”
我扭头白了他一眼,没搭理,而是伸出一根手指头,对着角落里的灰戳了一下。
一千多年的灰尘,一下子就没过了我的指甲。
我嘴巴里念叨着:“一厘米左右。”
然后我又走到缸的旁边,先看看第一个被我们搬空的空缸,然后又走到第二口缸,最后我伸手用刚才戳灰的手指冲着第二口缸的灰中间压了一下。
昨晚这些,我抬头对楚方说道:“把你手套接我用下,我的刚才扔外面了。”
楚方疑惑的摘下手套递给我,说:“你不会想把这个搬走吧?挺大的,而且很重。”
我没搭理他,而是小心翼翼的用手在缸厎从一面贴着另一面扫,动作很慢。
随着我一层一层的清扫,也就是来回两三次的事情。
楚方忽然说道:“别动!”
我跟着立刻停下手,楚方说:“中间!中间有东西。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慢慢的伸出双手,让整个上半身都压在缸口里了,瓮声瓮气的说:“灰尘,灰尘的高度不一样,这个缸给我的感觉是矮了一些!”
楚方说:“慢点!”
我当然知道慢点,虽然不知道这里装的是什么,但是能够感觉,在灰尘之下,有大约一个文件夹大小的东西坐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