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觉得侯爷这段时间过于操劳,怕府中的琐事伤了侯爷的神。”
双欢听到安墨焱厉声的呵斥道,本来胆子就小的她,赶紧跪下。
“起来吧,我并没有责备你之意,你捡着些要紧事给我说说好了。”
“这段时间,趁着天气儿好,太夫人常去寺庙烧香,心情甚好。”
“王太夫人最近常到后花园里赏花,还亲自拾掇起几盆花草。不过,太夫人的丫鬟天兰因为把夫人的花盆打翻了而被罚跪了半天。”
“大少爷最近读书很用功,老师好好夸奖了一番,太夫人甚是高兴;二小姐的身体也愈发得好起来了,今个儿还到院子里跟丫鬟们玩闹得甚欢呢……”
“再者的话,就是二夫人的身子骨,倒是这些日子以来,越发地弱了......”
双欢果真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说着府中的琐碎之事。她虽不聪慧,却也知晓非礼勿言的道理,她便捡着自己脑海里重要的事情来说。因为前些日子侯爷和柔夫人之间的事情闹得整个王府上下无人不知,这个时候提起淑香园和柔夫人恐怕是不合适的。
双欢看着安墨焱皱着的眉头,说着说着,话越来越少了,过一会儿便也就停下来。
“就这些?”
安墨焱见她停顿了,挑眉问道,同时再次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在书房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
双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埋着头沉默不语。这时候,她恨不得赶紧跑去干活,白白地杵在这里真是煎熬!
安墨焱也不再继续询问双欢,恰巧这时候,岑玲正端着一盏茶进来。看到此时此景,便也知晓了一二。
她放下托盘,轻声说道:“侯爷刚下朝许是倦了渴了,喝口茶解解乏吧!”
岑玲退到站在书架旁的双欢身边,悄悄拉着她的衣角,使了个眼色。
双欢便细声说道:“侯爷向我打听王府里的情况,可不知怎么得,侯爷就这样不说话了,我也没说什么话啊!”
岑玲立马就知晓这里的玄机,禁忍不住得笑起来,对着双欢打趣道:“瞧你这鱼木脑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定然是没有提及柔夫人和淑香园的事情吧?我告诉你,前些天,侯爷也让我说道说道府里的事情来的,我才发现只有说道柔夫人和淑香园的事情的时候,他才真正听的仔细呢。”
双欢一脸茫然,正疑惑地看着一旁的岑玲之时,岑玲便赶紧说道:“禀侯爷,近日柔夫人身子有些不适,早早的请了大夫,诊治的是受了春寒,药也吃了几天,但是,却怎得不见好。另外,因为上次的那件事情,淑香园的奴才丫鬟们最近也没有少受府里其他园子里的人的白眼,弄得这些日子,他们都不怎的出淑香园的门了。”
岑玲说完便看向一旁侯爷,见安墨焱仍装作漠不关心,便又追着说道,“侯爷要是不放心,不妨自己前去查看一下,又或者是拍奴婢前去质问那个大夫,到底是如何诊治的我们柔夫人,小小的风寒竟是这几日了还不曾好起来!”
“改日,我总要拿针把你这张小嘴给缝起来!”
安墨焱不紧不慢地说道,从他的神色之中看不出心思,岑玲倒是依旧笑吟吟的。倒是站在一旁的双欢在听了安墨焱的话之后,又不禁紧张起来。
恰巧这个时候,王太夫人身边的天兰正走入书房,见侯爷说道:“奴婢见过侯爷,夫人请侯爷速去一趟兰桂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