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惊讶的忘了苏清一眼,冲她一伸大拇指道:“聪明!我想了好几年才想明白的事情没想到你一下便想到了。”
苏清一笑道:“那只能说是你的智商太低了。”
容承没有跟她做口舌之争,而是接着道:“可是在皇族人的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呢?而且每个人都不同,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这显然是短时间内无法完成的一件事情。”
苏清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昨天容承所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你为什么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皇上和容玉公主,他们可都跟你一样,是姓容的。”苏清有些不解的问道。
容承轻声一笑道:“告诉他们干嘛,我又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解决,也不知道人家会在什么时候,对他们下手,告诉他们只能让他们每天都生活在惶恐之中。”
“可是,让他们平时里注意一下也好啊,总强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被人害死?”苏清听了容承的话有些生气,没想到他对自己兄妹的生死,竟然如此蓦然。
容承脸上带着坏笑道:“若是容宇死了,那汉家的皇位不就是我的了吗?我为什么要管他的死活。”
苏清气的站起身道:“你知道容宇什么地方比你强吗?他的心没有被权利收买,而你的心早就出卖给了权力了,你已经穷的只剩下了对权力的欲望。”
她说完之后,心中仍然不解气,接着道:“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这句话在你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现,像你这样无情无义的人,竟然没有当上皇帝,还真是可惜了。”
“原来你这么见不得别人说他的坏话,那你干嘛离开他,去找别人!”容承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笑道。
苏清听了容承的话以后,不由得一愣。
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映确实有点过了,他们兄弟之间的事,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你以前跟容承是什么关系,他伤害过你吗?怎么我总觉得,你们就像是闹别扭的夫妻一般。”容承说完低头抿了一口茶,“你自己难道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吗?反正我这个外人看着有点像,你们之间什么时候,关系亲密到这样的程度的。”
“你别胡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苏清不待容承回话,接着道:“今天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事情,我走了,你自己好好在这里反省吧!”
容承没有留苏清,只是道:“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反省,我在这里只不过是在等待,看看是容宇先死,还是我先死,我猜会是他,因为他是皇帝——众矢之的,肯定比我死的快,他死了,我便可以成为大汉的皇帝了。”
苏清每当听到他说这样无情的话便会心中气闷,“我走了,你继续做你的皇帝梦!”
容承没有起身相送,依然坐在原地品茶,不过眼睛却一直看着苏清走出了景阳宫。
在苏清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之后,他才自言自语的道:“如果我是皇帝,我一定会将你弄到我的身边,不管你在那里,跟谁在一起。”
苏清回到锦福宫之后,打算将那个锦盒打开看看。
她将房中的梅红等人都遣了出去,然后如临大敌般的将那个锦盒拿了出来,摆在了自己面前的桌案上。
她瞅了一会儿之后,毅然的将锦盒打开了,出乎她意料的是,里面竟然只是一块紫荆花做的香料膏。
这样一个东西为什么非要她送给容玉才行,这样的东西应该是很容易混迹进宫的,任何一个小宫女都能将紫荆花香膏带进宫中,然后偷偷的放在容玉常常出现的地方。
此时她忽然记起了太后死的时候,是因为容玉带给皇帝的那个平安符,平安符是通过皇帝的手到了太后的手里的,太后死了没有多久,皇帝便染了怪病,其实就是中毒了。
她想到这里赶紧将锦盒扣上了。
难道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容玉,还有自己。
苏清想到这里之后,心里不由的一凛。
那现在自己是不是已经中毒了,鬼面有没有起到保护自己的作用。
她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鬼面,现在看上去,鬼面就跟一切没有生气的死物一样,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了。
锦盒肯定不能交给容玉,可是万一元娘真的有什么事,她肯定会抱憾终身。
可气的事,这两天凌浩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完全没有要与她重修于好的迹象。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苏清正打算去找凌浩的时候,忽然外面有人传话道:“公主殿下,苏家有人要见您!要不要让她进来?”
苏清心里一紧,愣了一会儿道:“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