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容承的一席话,让苏清觉得容宇可能真的是故意输了这场战争,给了凌浩一个机会。
隐隐的她能感觉到容宇是出于什么动机。
容承听了苏清的话以后,轻哼一声道:“就算是两败俱伤,那齐颜部的伤与汉国的伤也是不一样的,汉国伤的只是表,而齐颜部则会是灭顶之灾,将比几十年前的那场战争伤的更加彻底,也许从此之后,这这个世上不会再有齐颜部的称呼。”
苏清没有说话,因为容承说不无道理。
过了好久,苏清才道:“我今天来不是与你讨论汉国与蒙古之间的战争的,而是想让你告诉我这个锦盒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的,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便回去了。”
苏清刚要转身离开,只听容承在背后喊道:“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苏清从桌案上拿起了那个锦盒道。
“难得过来看看我,便多坐一会儿吧!”容承的嘴角往上一翘,脸上带着几分戏谑说道,“我们也算是旧识了,虽然你不把当成朋友,可是我却一直当你是我的知己,我被容宇关在这里,也出不去,想找个人聊天也难,你既来了,何不陪我多聊一会!”
苏清冷冷一笑道:“齐王殿下将我当成什么人,那是你的事,我可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而且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呢,没有你这么闲。”
容承见苏清有些恼了,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笑容,郑重的道:“我知道一个就连容宇也不知道的秘密,可能会对你有用,不过,你不能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包括容宇吗?”苏清隐隐的觉得容承说的事会与她手中的锦盒有关。
容承忍不住一笑道:“没想到你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要不要瞒着他,你不是应该先想到凌浩吗?看来你们之间的关系还真是不一般啊。”
苏清听了此言之后,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因为觉得你知道的秘密应该与你们容家有关所以才这样问的,你觉得你这样挑拨关系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了,只要我有这个能力,我便不遗余力的破坏你与凌浩之间的关系,一想到你会凌浩那小子在一起我心里便来气。”容承脸上带着些许的戏谑说道。
苏清转身便走,不再听他胡言乱语。
容承在后面喊道:“那个锦盒出了容家的人,其他的人打开应该都没有什么事情。”
苏清听了此言不由的停住了脚步,回身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里面装的是专门应对你们容家人的东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容承见苏清停住了脚步,脸上一笑道:“你走吧,明天再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苏清听了之后,正要去追问,容承却起身去了里间,冲外面喊道:“本王要洗澡,人都死哪去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外面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中衣。
苏清只好啐了他一口,转身出了景阳宫。
苏清出了他的寝宫大门之后,容承慢慢的将衣服又穿回到了身上,看着苏清离去的身影,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又拿起了刚才看的那本书,细细的研读起来。
苏清出了景阳宫的大门,看了看手中的锦盒,回想着容承的话,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样一句话。
“怎么样,他说了些什么?”
苏清正在思虑此事,猛的听到有人跟她说话,不由得刹住了脚步,一抬头,看到容宇正站在她的跟前。
“你一直站在这里等我吗?”苏清有些惊讶的问道。
容宇没有说话,只是问道:“跟他谈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
苏清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他说自己没有跟南疆的人搅在一起,当时他以为是你收了他的兵器所,并不知道是南疆人。”
容宇一皱眉头道:“有人冒出我?会是谁,也就是说南疆人的背后还有其他人在对容氏虎视眈眈?”
容宇与容承的推测是一样的,苏清听了此话之后没有说话。
“是我疏忽了,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南疆人的身上,却没有注意到还有其他的势力存在。”说到这里他轻哼一声,道:“他们都将汉家的江山看成了一块肥肉,人人都想吃到嘴里去。”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只见凌云快步跑到了容宇的跟前回道:“启禀陛下,卢太医已经查出了坟墓中流出的东西是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