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此话之后,一本正经的道:“过段时间,等哪天太后心情好了,我会恳求她让我离开皇宫的,所以你还是专心做你的事吧,不要分散精力放在我身上。”
容承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道:“你让我好好想想,不过,”说完他提高了音调朝苏清喊道:“先将解药给我拿来。”
苏清听了一笑跑出了好远道:“过敏而已,没有解药,明天就好了!”说完便出了齐王的卧房。
一出门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喊道:“皇上驾到——”
苏清赶紧走到了边上准备接驾。
在卧房里的容承也听到了,赶紧走出了门接驾。
皇帝一进门看到跪在地上的容承,道:“抬起头来!”
容承只好抬起了头!
皇帝见他的样子,一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朕听闻你将景阳宫弄的鸡飞狗跳的,怎么回事啊?”
容承恨恨的侧脸看了一眼苏清道:“没什么,让父皇担心了,其实就是儿臣的脸上过敏了,起了些东西,奴才们便大惊小怪了。”
皇帝听了之后似信非信的道:“怎么没有请太医来看看?”
容承低头小心的道:“往常过敏的时候,太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况且,儿臣怕惊动了父皇,又会害的父皇担心,便没有请御医。”
皇帝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好好的怎么会过敏,平日里都是谁管着齐王的膳食?”
皇帝一问,两个太监与两个小宫女,跪行到了前面齐声道:“是奴婢们!”
皇帝一见他们几个,脸色立马便阴沉下来,正要说话,苏清赶紧到前面解释道:“都怪奴婢,齐王殿下一直不肯吃药,奴婢没有办法,便想着若将药放进饭菜里,殿下吃了也是一样的,不想殿下吃了之后,神智倒是清醒了,脸却变成这样了。都是奴婢思虑不周造成的,请陛下责罚。”
皇帝看了她一眼,“胡闹!”语气带着几分责备却没有了刚才的怒气,“谁告诉你药可以随便往饭菜里加的?幸好没有惹出什么大事,万一齐王有一点危险,看朕怎么罚你。”
苏清只是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过了一会儿,皇帝道:“都起来吧!若明天一早齐王还不见好,便传太医。”说完便转身走了。
皇帝走了之后,齐王站起身走到苏清的跟前,小声道:“父皇对你好特别啊,你们以前认识吗?”
苏清本想站起身,可是容承居高临下的弯下了腰,她只好又跪好了,道:“认识!”
“怎么认识的?”齐王的脸色一沉问道。
苏清理所当然的道:“奴婢在太后身边伺候,皇上来给太后请安,便认识了。”
容承听了此话之后原本松了一口气,可是转念一想,就只是这样而已,皇帝便对苏清是这样的态度,很明显皇帝已经将苏清这个人记在了心里,而且印象还很好。
想到这里,容承的心里就好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一般,有些气急败坏的对苏清道:“你真是个祸水,起来吧,现在马上在本王的眼前消失,”说完此话又怕苏清真的消失了,又道:“明天准点出现伺候本王起床。”
苏清给他行了一礼,站起身正要走,看到外面的天色已晚,可是好像并没有给她安排住处,回身问道:“奴婢住哪个房间,殿下是不是让景阳宫的总管太监给奴婢安排一下啊。”
容承转身进了自己的书房,没有回头,道:“本王不管这些琐事,你自己想办法吧!”
苏清只好自己去找景阳宫的总管太监。
那太监是个机灵的,知道齐王对苏清于对别人不一样,早就将苏清的房间安排好了。
苏清在他的指引下,进了东厢最靠北的一间单间,里面虽然布置简单,但是对她这种最低级的婢女来说,能住单间已经是天大的礼遇了。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便上床了,明天还要伺候那个变态,今天必须要好好睡一觉。
她正朦胧间,忽然一个声音将她惊醒了。
苏清心里一惊,猛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她的床前她瞬间愣住了,旋即惊喜的道:“你,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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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想搞点存稿,可是总是写完了当天的任务脑袋便转不动了,亲们有什么好办法吗?要不下月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