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歌本来想凌予想的都快死掉了,这会儿看见有凌予的消息,她怎么可能放过?
不管靳沫卿怎么凶她,吓唬她,她瞪着他:“我要看!那是我丈夫!”
靳沫卿面无表情道:“这是军区,凌予首先是军人,其次才是你丈夫!”
靳如歌咬着唇,尝试着左右做着假动作然后去抢那份资料,谁知道靳沫卿身手这么好,她根本抢不到。
最后靳沫卿真的发脾气了,她瘪瘪嘴,干脆回到之前的椅子前坐坐好,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委屈道:“好嘛好嘛,你看吧,我不闹你。”
“出去。”谁知道,靳沫卿只是面无表情地丢出这两个字。
靳如歌瞪着他,父女俩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最后靳如歌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除非你一枪崩了我!”
靳沫卿闻言,深深看了她一眼,最后长长探出一口气。
垂下眼帘,他将手里的资料小心翼翼地竖着,护在怀里,凝眉看了起来。
靳如歌知道自己抢不过他,索性安分了,耐着xing子等着他看完,顺便,一点点观察着他的表情,一眨不眨,不敢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就看着,靳沫卿那张脸白了又绿,绿了又白,最后彻底黑了!
下一秒,靳如歌心里一慌,忍不住就要上抢过来看,可是靳沫卿却是快她一步,伸手就将这几张纸全给撕了!
一下,两下,三下!
撕了个粉粉碎!
“你干嘛?!”靳如歌怒了,拍着桌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靳沫卿:“你什么意思?!”
“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靳沫卿忍无可忍地对着女儿吼了回去!
靳如歌看着他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吓傻了,一屁股坐回去,一手捂着胸口道:“爸爸,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
靳沫卿胸口不断起伏,仿佛承受着巨大的悲恸!
一时间,刚才还争吵的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父女俩出于对峙状态,一分钟后,还是那个少校敲门进来,敬了个礼。
靳沫卿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在他开口前扭头看着靳如歌:“先让方言送你回去!”
靳如歌闻言,后背直接靠在椅背上,甚至翘起了二郎腿,一副将椅子坐穿的架势,就是不搭理他。
靳沫卿被她闹得头疼,却坚持不肯当着她的面给那个少校开口说话的机会。
他越是如此小心翼翼,靳如歌越是觉得有问题,越是跟他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个少校有些急,冒着风险小声说了一句:“首长。”
靳沫卿蹙着眉,冷着脸,拿过桌上的手机就往外走,看着那个少校:“出来,你出来跟我说。”
少校转身要走,靳如歌忽然拔地而起:“不必了,我回去了。”
不明情绪地丢下一句,她随即迈步大步而去。
等到靳如歌的身影彻底消失,办公室的大门被关上,上校急忙开口道:“首长,凌上校追悼会的时间定在下午三点,灵堂设在他北山军校的公寓,花圈,墓地,全都准备好了,目前还差一个追悼词。凌上校是您的家人,这追悼词?”
下一秒,办公室的大门一下子被人从外面掀开,靳如歌惨白着一张脸,却倔强地冲了过去:“你说的凌上校,是凌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