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歌被凌予问的一愣,然后眨眨眼道:“那都很多年了,我找不到了,我爸爸可能会找到。”
凌予点点头,若有所思。
靳如歌看着他:“予,你怎么了?你这两天很奇怪。”
凌予笑笑:“我只是想起胥宁的话来了,他说你生母在美国思念了你二十年,还被哮喘所困扰,身体越来越差了。所以才会想着,如果你的哮喘用那个方子能治好的话,想必你生母也可以的。不管怎么样,她给了你生命,不是吗?”
靳如歌的情绪一点点被凌予带了进去。
坐了会儿,她把脑袋埋在凌予的肩上:“予,为什么我会跟她母女分离那么多年?为什么外公要把她送去我爸爸的床上?为什么上次胥宁说,什么仇人的女儿,是什么意思啊?”
靳如歌每次想起胥宁口中的那个故事,就会觉得担心受怕。
她不怕别的,她就怕自己的跟凌予的婚姻受阻。
如果说三年前,她觉得离开凌予自己一定会死,她没有夸张,事实上在离开凌予之后,若不是肚子里有孩子,她可能真的死了,而因为孩子支撑着,所以她没死,但是她疯了,她生不如死!
而三年后的现在,她有了凌予这样好的丈夫,有了两个那么可爱的儿子,有了胸前海洋之心里的《白首契约书》,她已经真的没办法再接受跟凌予之间感情的变故了!
如果上天非要他们的婚姻再次横生变故的话,那么,老天爷啊,直接拿把刀子,往她心窝里狠狠戳上一刀,杀了她吧!
闭上眼,她跟凌予说:“我真的已经不能再承受任何变故了,予,我已经到了极限了。”
凌予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空气里还飘散着刚刚吃完的鸡丝粥的香味,他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我知道,我一定会守护我们的爱情,守护我们的婚姻,我不会再让我们之间横生变故了。”
坐了一会儿,凌予又说:“至于你刚才的疑问,其实我也没有答案。你外公已经死了,你要是想知道答案的话,我想,你只能跟着胥宁去美国,亲眼看看你的生母,从她的口中得到答案。”
靳如歌软软的身子在他怀里一怔,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不语。
凌予笑:“怎么了?”
靳如歌撇撇嘴:“我再想想,我没有心理准备。而且,未来一年我要准备毕业,会很忙。”
“好,你慢慢准备,我跟孩子们陪你去法国,做你坚强的后盾,你白天去学校上课,去工作室上班,都可以,我跟孩子们晚上在家里等着你。我们可以在法国租一套房子,快快乐乐地生活一年。等你毕业了,你觉得你自己的方向在哪里,我跟孩子们就陪着你去哪里,怎么样?”
凌予温润的话语丝丝甜糯,听的靳如歌心里暖暖的,连隐隐的痛经都不觉得疼了。
“老公,你真好!”
“呵呵,傻瓜,我就你这么一个媳妇儿,不对你好,对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