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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连在一起的客房么。”另一边厢,却说苏伏任侍女拉着,随口问了一句。
“……爷,您喜欢玩刺激一些么。”侍女娇羞着回过螓首,“人家,人家都可以的……”
苏伏翻了个白眼,却没有解释,道:“你们平日都伺候什么人?”
“大多是掌座亲传弟子,还有些外来的贵客。”侍女说。
“最近有来什么人吗。”苏伏若无其事地问。
“有几个,好像是玲珑阁的人,出手特别阔绰。”侍女羡慕地说,“我有个姐妹被选中了,有个客人临走前赏了件祭炼十五层的法器。”
“哦?”苏伏惊讶地挑眉,祭炼十五层的法器,已然相当凝窍巅峰的层次。由于祭炼法器非常艰难,愈是往上,价格愈是惊人。
随手赏赐法器,还是十五层,大门阀的内门弟子都做不到。
“那人叫什么。”苏伏又问。
侍女回忆了一番,道:“好像叫张敬青。”
这个名字苏伏可不陌生,手拿万丈浮屠,玲珑阁最大的氏族张氏,继承人张敬青。在庐州可是有名的权贵,他来北邙宗做什么?
“他怎么会在这里落脚。”
这时拐过了甬道,是一条抄手游廊,中间黑漆漆的,栽种了些仙人球,看起来如同长满了触手的妖魔,令人莫名的心寒。
侍女不由抱住了苏伏的手臂,抱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上蹭着,娇滴滴地说:“人家也不知道哩。不过,听我姐妹说,好像是去找掌座商议一些事,谈完出来,才在这里落脚。”
“几天前的事。”苏伏心里一动。
“人家,人家口渴了。”侍女脸红红的。
苏伏会意一笑,便从储物袋取了一袋子蓝玉出来:“这些足够你买个十五层的法器了,现在可以说了罢。”
侍女惊喜地接过来,忍不住在苏伏脸上“吧唧”一口,才美滋滋地说:“五天前。谢孙爷厚赏。”
拐过抄手游廊,来到一间华美的卧房,灯火亮着,竟还自带了洗浴隔间。
苏伏叫了一桶水,赶路的话,还是习惯沐浴,除尘咒可洗不去疲惫。
水很快打来,侍女很自然地替他宽衣。
苏伏想了想,任由她动作,又道:“你知道玲珑阁的人来做什么吗?”
“不知道哦。”侍女替苏伏除去所有衣裳,又将自己剥干净,两人便都入水里去。
“我猜呀,定是些生意上的事。”苏伏的慷慨让侍女极有好感,一面替他擦着背,一面娇声说道,“孙爷您可不知,掌座近来用‘彩幻迷烟’上瘾了,连带着门内上下都流行起来,这玲珑阁当然要抢先一步来与掌座商谈进货的事。”
“而且肯定谈成拉,不然那人怎会如此阔绰。”侍女笑嘻嘻道,“当然没有孙爷阔绰,您又英俊,又潇洒,人家喜欢死你了。”
她索性从背后抱住了苏伏蹭啊蹭。
苏伏这身体虽然没有欲念,可若是太过,也会影响本体的。他轻咳一声,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停下来,道:“彩幻迷烟是怎么一回事?”
他知道香料一直都存在极大利润,云氏就是做香料起家的。究竟有多大的货量,值得张敬青亲身来此抢买卖?
侍女见自己这般诱惑对方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心想他该不会不行罢?想着不由悄悄打量了一眼他的胯下,脸马上就羞红一片:好……好大……
孙仲谋的身体非常健康,当然会有反应。
她只好遗憾地叹了口气,对方想是诚心修道,不近女色,便又轻轻地替他擦背:“掌座很多年前就开始用了,三五月就要派人出去进购,现在需要的量越来越大了。”
苏伏忍不住挑了挑眉:“彩幻迷烟虽对她无害,却又怎能沉迷其中,宗门内日常事务由谁处理?”
“据说大部分是雨凌菲师姐处置,她可了不起了,入门才十几年,就得传了阴冥白骨道。”侍女说。
“长风师兄没有劝诫吗?”苏伏沉声道。
“李爷开了长风一脉,单单亲传弟子就有十几个,哪里有空管到掌座头上呀。”侍女感受到了他的怒意,有些害怕,“爷,您不在的十几年,北邙宗变化很大,像我们这般的外门弟子,在门内哪有发言权,还有,您可要小心一些,风越一脉对您可是怀恨在心……”
侍女说到这里,就不再开口了,再说下去,性命都难保。如果不是看在苏伏那一袋子蓝玉的份上,她是绝不会开口的。
苏伏不由沉吟起来,不问还好,问了之后,疑问反倒越来越多。朝夕月为了什么才召回他?又怎会沉迷入幻彩迷烟里?张敬青来北邙宗干什么?而且就是这几天的事,与朝夕月找自己回来有没有关联?鲁惇最后的笑容透着诡异,难道风越一脉打算在亡城对我不利?
种种疑问,都是侍女无法解答的。
“师弟,在么。”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李长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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