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却不敢有片刻迟疑。赶紧跪下,低声道:“臣等沐浴焚香,聆听皇上垂训。”
陈成名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密使钦差代朕巡狩宇内,各地牧守官吏毋使阻滞。”说完将那密旨双手递过来给郝丽等人看,郝丽见那密旨上盖着当今皇上私章,
便知道这密旨绝对不会有假了,市井之人根本就不知道私章的模样。而有机会见到私章的人都是朝廷命官,也没有胆量假冒印章。同时这私章也表明了这次事件乃是出自李隆基的想法,而不是三省六部的内阁票拟。赶紧将密旨奉还。然后叩头谢恩。
陈成名小心翼翼的收好密旨,然后道:“两位现在明白了?不是下官想这样做,而是不这样做不行啊!”
郝丽奇道:“究竟是什么人来传的圣旨,怎么这样快?”
陈成名道:“说起传旨之人,你们大概也知道些,是羽林卫的信使。下官验过他们的腰牌印信,绝无差错。他们要下官放人,
下官说道:这两个人与本府治下数十条人命大有关系,如是单凭信使一句话放了的话,日后有人追究此事,下官便无法自明,所以请留下书信信物,
否则下官便是冒着抗旨不尊的罪名也不敢放人。那几个信使见状便商议了一会,然后打开个皮匣,从里面拿出一叠信笺,抽出一张交予下官,当做提人文书。这些文书原来是早就写好的,遇上事情便即刻拿出来。
下官再也无法拖延,只好命人将那两个人犯放了。那两个人似乎与这几个信使也认识,彼此还打过招呼。金六福要杀下官出气,幸好被那几个信使劝住了。
下官猜想,这两个恶人逃出牢笼,说不定会去王家找麻烦,只要他们一去,你们便会找上门来与我理论,所以,我索性不睡了,就在这里备好香茗恭候。”
听完这些话,郝丽、王洪信半晌不语,他们发现事情并不是原先想象的那样,而是涉及到皇上,可是他们想破头也想不通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做。
此时天色已亮,二人起身告辞,回到王家之后,便支开众人,把王传华请到密室中,将刚才在陈成名那里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王传华听罢,呆若木鸡。良久之后才低声道:“难道我王家叱咤风云这么多年,要遭到郭解的下场吗?”说完,挥手让郝丽、王洪信退下,自己把自己关在密室里不出来。
此时河南府东南面的荒山上,金六福与胡鹏展正吵得不可开交。
“混蛋!整天吹嘘自己武功如何如何,让你抓个人都他娘的抓错了!”胡鹏展气咻咻的骂道。
金六福大怒:“你这个睁眼瞎!你知道什么,黑黢黢的进去啥也看不见!又不能打着火折照亮!这死丫头也是找别扭,竟然放着自己的家伙不用,用起郝丽的软鞭了!
老子白天就看见那姓郝的丫头用软鞭,根本连想也不想,就顺手抓来了,娘的,老子刚开始还纳闷,这姓郝的丫头武功不错,怎么就这样简单给抓来了?
谁知道竟然抓错了!”胡鹏展骂道:“你怎么不提起来看看?”
金六福喝道:“王传华在后面大呼小叫,这丫头赶巧衣服盖住了脸面,本来就是十拿十稳的事情,谁有闲心去看!你怎么不去看看。”胡鹏展怒道:“人提在你手里,老子干嘛去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