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若不是你给留点饭菜,这十几天我光饭钱都得赔死!”那人一脸的没精打采,
“叔,那不如出来拉点活呗,我们东家可有好些家私要运呢!”
“你以为我不想啊,这不骡车都在辕门里面嘛!”
“真是的,占着茅坑不拉屎!”小二气哼哼地。
“谁说不是呢,”这个叔叹气道,说完却猛然间反应过来:“死小子,你找揍啊,你说谁是茅坑啊,你这个没大没小的东西!”操起手里的筷子就朝小二头上敲去。
“哎哎哎,叔,我就那么一说,真没说你的意思!”
小二抱头鼠窜。这个茅坑叔苦笑着提着瓦罐走了。边上的几个小二笑着,也并不拉架。看来是见惯了的。玉玥同青妈妈也相视而笑,说起来,真的是,这些人活得真是苦,可这人与人之间也真是一片河懈啊。
跟着,又有几个小旗打扮的军爷出营来打酒,那牛肉大包大包的全是五六斤的买,酒也不论提,并没有拿着葫芦来装,都是直接成坛子的买走。青妈妈同玉玥看着,也并不出声,偶尔还见到有小兵出来,枪尖上挑着一串的酒葫芦,这类人买的肉就便宜得多,只把猪头肉,猪舌头这些平价货买上一些,那眼睛盯着切肉师傅的手,生怕给切少了一块。不管怎么说,周围的酒家都有不少军爷打扮的人出入,看样子,一片安居乐业的势头。
这种态势不妙啊!送粮的军队在地方安居乐业了,那前方的军队该怎么办?缺衣少食是必然的啊。可怜的王老四,可怜的谦和爹!玉玥看着这些军人,不由得眯起了眼来。青妈妈同玉玥买了赶路的人必须的熟食等等,问清了南下的路径,便向南门外走去。
两人走到城外,自然很快就进了空间,把身上的衣服换掉了,便各自去休息,正儿八经的睡在床上,好好的睡了一大觉。晚上,两人醒过来,整个人神清气爽,那就是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真是的一片片的迅速向下飘落下来,风扯柳絮一般满天都变成白色的了,玉玥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大的雪,这北方果然是北方,这才高京多远,五百里有吧?至多五百。
“姑娘,这真是老天爷都帮你啊!”青妈妈同潘妈妈看着外面的大雪,两人都感叹玉玥的好运气。今天晚上,她们两人的主子,决定要去劫粮草。这本来是个笑话,这成堆的粮,几十万上百万担的仓库,你个人去偷,去抢,能搬掉多少?蚁撼大树的意思啊!撼树蚍蜉玉玥也当定了,怎么着,也要让对手看看,这天都不帮你,你还能有多少胜算。
玉玥把头发扎紧,取了一块白色的丝巾系在头上,将一头黑发遮住了,一身雪白的箭服短打装扮,当然是,专门用白色狐狸皮做的,潘妈妈又怕天太冷,非得让她再披上一件白色的大毛披风。
“这下好了,再怎么冻,也能坚持一时了!”
同样打扮的青妈妈只笑着没有说话,对于潘妈妈如今的表现,青妈妈很想高声大笑,呵呵,姑娘如今可去偷东西,甚至可以说是去抢官府,看自己这老姐姐的样子,就象姑娘是去面圣一样,潘妈妈一点也没有将要发生的行为是违法犯罪的一般。打理得这般细心,想当年,自己不过是陪着夫人翻翻窗子啥的,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可见,潘妈妈就是个对人不对事的家伙!
半个时辰后,在负责押运的军粮的大营里,潜入了两个人影,当然,并没有人看得清楚,三尺左右的积雪上,并没有任何的痕迹。哨兵也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迹象。是夜,天寒地冻的,按现代的说法,玉玥估计得有零下三十多度了,所以,座座守军的帐逢里,透出来的丝丝灯光都带着烈酒的味道,除了几个倒霉的哨兵得支在外面放哨外,卫兵都没有巡逻的,有什么好巡的,这谁还能在这三尺深的积雪里作乱不成?走都走不动了。
玉玥同青妈妈由雪地上飘过,顺手玉玥就把药粉精确到点地送到了哨兵们的鼻子前面,这些靠着木桩子立着的哨兵也就立地哪里,一动不动了!然后,自然在这月黑风高大雪飘飘的夜色里,上演了一幕,京里的金、柳两家万分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谁也没有发觉,最外围的粮垛,一座座的都没了!悄无声息的,粮垛离开的地方,迅速地就盖上了积雪,若不是同周围的积雪有深浅之别,那简直是没有存在的样子啊。青妈妈在空间里,按玉玥的计划,她负责登记造册,因为玉玥说,自己喜欢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少家当了,这东西搬进空间里就姓范了么,道理显然有点不对,可青妈妈觉得,这样说也说得通的,自然无有不遵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