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小庄主放心,本来就是我们不对,一定绝对不会再冒犯他们,”
玉玥看了看青妈妈,也没说什么,就把手里的瓷瓶递给了丁老爷,“三天后喝半瓶,再三天半瓶,之后五天后三分之一,再七天后三分之一,九天后三分之一,此病也就齐活了,将就着也是个七八年的好活。”
“小庄主,这时间请说得慢些我好记下来!”
“这有什么记不得的?三三五七九,”玉玥不耐烦了:“拿笔来,我写给你,还有泡澡的方子!”一边冲着细辛招了招手。
细辛走了过来,提起桌面上的笔,把这喝药的方子给记了下来,,玉玥说道:
“我说,你记下来,早上用五豆煮粥食一碗,晚上是小米粥一碗,洗澡水用当归泡半小时后用,把老祖的浴水配方给写上两个,”待他写完玉玥接过来,看了看,便递给了丁老爷。
“我们两清了,此事就此了结,我不希望多生枝节!妈妈,我们走!”
玉玥抬脚走了,丁老爷想拦而不敢拦,只好陪着笑走在玉玥一步之后“小庄主,请留下来,喝杯茶再走!”
“我家主子从来不吃外人做的东西!”
……
丁老爷这话根本接不下去,只能跟在玉玥身后。刚过了花园子,就见这个赛神仙还在花园亭子里,古怪地笑着,周围的人异常恐怖的看着他,眼睁睁地看着,赛神仙早已声嘶力竭,可还不得不笑着,边上有两个男子奋力地控制住他的手以及身子。
“这是什么情况?”
“赛神仙疯了,他拼命笑,又拿手掐自己的脖子,又撞柱子”
“这可怎么好?不过,他不是神仙吗?神仙死不了的。”青妈妈一脸的好笑。
赛神仙知道自己错了,不该没有了解对手就开战,结果,一招都没接下来。心里面明白自己是得罪人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得罪的,便见到玉玥出来,便拼了老命,跪在了路边,话是说不出来的,也没功夫说,他在这两人的手里,就冲着玉玥来的方向,磕头。眼神里露出来的不再是零乱、不甘,而是祈求,满满的哀求。玉玥没有感觉到冰冻,(对这脊梁骨上的冷,玉玥如今是深深明白意味着什么的了,)知道这人对自己目前至少是没有恶意的,这人,罪不至死,受这一遭也足够了,玉玥站住了,白衫,垂髻之年的小孩,一脸的正经,看在丁老爷眼里,却有着天然的一种威严,这才是个绝对不到舞勺之年的小孩子啊,随着这份认知,心里的无助感越发大了。
“知道错了吗?”玉玥的态度如同一个老人在问犯错的后辈。
边上丁家的人,加上丁老爷都看到这个平时在自己府里神气活现的道长,泪如雨下,伴着沙哑的笑声,把头点得只能叫猛烈了。
“此次就此作罢,若上我碰上下次,我让你变成鬼都要笑,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哭!”话音即落,玉玥抬手,一粒药丸射进了这个假道长的嘴巴里。
笑声在三息之后嘎然而止,众人都打了个冷颤,本以为是道长冲撞了什么,却是被药王庄惩罚的原因……不禁后怕不已。
“大家留步吧,此后,咱们也就两清了?”玉玥看着丁老爷。
“是丁家欠着《药王庄》的大恩,若有机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丁老爷认真地作了个揖,
“且说且听着……”玉玥笑着挥了挥手。丁家一众人等,眼睁睁地看着,玉玥上了自己的马车,走了。
回到了《君再来》,玉玥不提在丁家的事,青妈妈自然更是不提,不过,对于这个痒痒药,丁妈妈是上心了,当初玉玥配这个药时,药方还是自己给的呢。只不过,这效果,真是出人意料啊。
“妈妈,这会笑死人的,你可得手里有轻重,这是解药,差不多就得了,别给人家吃了。”
“姑娘,你真是个有本事的娃,这痒痒药方,是师傅偶然间配了出来,捉弄他师兄的,这效果真是不凡,我还有药方,可否……”
“还有什么?”
“使人昏迷的,巨疼的,还有速死的,当然,你就不用做这个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