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哥被这小子,当着圣上的面,一杯清水给毒死了!”
“这么劲暴?老二哥这花招可多,要他死可不容易,这小子居然……”
“唉,当时我在,这小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回京时,带着紫衫军直接奔的后宫,跟他太后奶奶一通的哭,老二哥就被叫到《慈恩宫》里背《三字经》(意指讲道理)。过脚多了,反正我也闹不清楚,然后便是各种的对质、指认,老二哥说了,自己若是下毒杀侄儿,肯定是一下一个准,万没有活着回来的理!老朔当着圣上说了,老二哥的毒太稀松平常,自己能解,不知道怎么说的,结果就是,老二哥当着圣上的面下毒,如果老朔解不了,便是诬告长辈,解了,便算老二哥做了老朔所说的谋杀侄儿夺贤王之位的事!”
“这算什么?”
“可不,谁都以为老朔这次算是玩完了,老二哥这府里,一堆子的奇人,说有活神仙都不过分,”
“那是!”
“结果,老朔硬扛上了,直接跟他二叔比下毒,结果就是老二哥死了,他活着!”
“不可能!”
“你回去自己看,老二哥是真下狠手,派的是最强的巫天机道长出马,这试毒的时候,只拂尘一扫,御花园的花就枯死了一片!结果,老朔把药给吃下去,然后当众人面喝下解药,屁事没有,他就在巫道长的茶水杯里,滴了三滴水,这巫道长就升了天,老二哥不信邪,把剩下的一半茶水只不过喝了一口,就回天乏术了!”
“不可能,巫道长这人道行之高,说他明日飞升我都是信的,就三滴水就让他升了天?”
“呵呵,我也不信,不过,老二哥死得硬了,停灵十四天,硬得不能再硬,入了土,盖了棺,”
“这小子是要造反的节奏啊!”
“可不,老太后哭得晕死过去,揪着圣上不饶,非说圣上看着侄子杀叔也不管,处置这小子吧,老太后又说圣上要把自己滴亲的叔叔这一支,斩草除根!”
“那是,杀了老朔,不就是老太后身上挖块肉!”
“这事怎么处理?”
“也不知道,反正,现在贤亲王府里,抄家了,翻得一团乱。两个院子,就老朔这边一丝没动。老二哥这边翻腾得厉害,查出不少禁品,”
“这事情有得搞!不说这小子了,管他呢,反正跟我没关,我当我的大头兵,自由自在的,操不起这心!”
“那是,拿着大头兵的饷,谁操九五至尊的心,喂,跟我说说,当兵怎么样,苦不,说实话,别拿那些虚头八脑的话来对付我!”
“苦,不过踏实,知道不,高老大,那真是老大,做人讲究,不出卖朋友,我这在高家军里,就叫王老四,谁也不知道我是谁,活得那叫一个随意!”
“这样,你且呆着吧,过不几天,我也来了。”
“不会吧,你三十了还当兵?”
“我三十怎么了,白老大,快不惑了吧,也入了禁卫军!”
“这里头肯定有事,不可能的!要白老大参军,直接拿刀杀了他还快些。”
“自然有事,凡是跟我这般,没个正经营生,晃来晃去的主,全被修理了,一条路,要不你就找个正经营生,要不就放弃各种身份,做平民去!”
“这发配啊!”话说做平民也真心不错的! 王老四没敢说出口,可惜了,自己要还在京里,真就能借机下坡了,当平民去了,不过天威难测,有些话听得做不得!
“可不!反正数得着的,家家都接了旨,我这想着,你也在军队里,高老大为人还可以,便想着来当兵,混过这两年!”
“为什么,圣上这意思是什么?”
“老二哥好些手下都招了,交待了好多事,圣上说,就是这几十年,不做正事,尽折腾歪门邪道的下三路子,才招来的灭门祸事,下了旨,所有宗人府里有名碟的,全都得清理一遍,”
名叫老三的左右看看,小心地嘀咕着对他说道。
“呵呵,我这还走在前面去了!不过这也没我什么事啊,我名碟又不归宗人府管。”王老四笑嘻了。
“可不,我要来了,你还成官了,我成兵了!你家接没接旨我没听说,不过,王老五我可听说,也是要进军队的。”
“你以为这十年,我呆假的?打听到他去那里没?”老五也参军,这是个什么意思?
“放心,有小爷我去高家军,借他三个熊胆,也不敢跟来,再说了,你爹又没疯,能让你两哥俩去外人面前掐得你死我活的丢脸?”
“那谁知道,搞不好我是捡来的!”王老四撇嘴,然后,兴致勃勃地说:“你人借到没,是永清县没错吧,不如我带兄弟们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