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沈京傻眼了。看了张琛一眼,又看了沈文慈一眼,愣是没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呵呵呵,沈大人,你身旁的那位沈公子,可是沈大人的侄子?”笑了笑,张琛看着沈文慈,问道。
沈文慈看了身旁的沈京一眼,而此刻,沈京正傻傻地看着他。没有犹豫,也不敢犹豫,沈文慈甩手一巴掌,掴在沈京的脸上,指着沈京的鼻子大叫道:“你个小兔崽子,你瞎了狗眼了?跑到这里来惹是生非!叫你不要惹事,不要惹事,你整天在干什么?你气死了你老爹,还想气死我吗?”
沈文慈骂的咬牙切齿!骂的跟真的似的。
沈京捂着脸,一脸委屈地看着沈文慈,愣是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七个站在墙边的大汉也没看明白,而外面来的那些衙捕大惊,这个张大人在衙门住过,他们中不少人还是认识张琛的。这家伙可是大理寺卿呀,朝廷的三品大员!这沈公子干嘛了?不会是得罪了这位张大人了吧?
而掌柜的则傻掉了。这演的是哪一出?什么大人?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呵呵呵,沈大人,你就不用在本官面前演戏了吧?”看着沈文慈,张琛笑呵呵地道,“沈大人,你可知你的这位侄子,刚刚想要干嘛?”
“大,大人!下官,下官,下官没有演戏!都,都是下官的错!是,是下官管教不严,才,才让这小兔崽子到处惹事生非!”看向张琛,沈文慈战战兢兢地道。
“哦,既然沈大人知道是自己的错,那就好办了!”点了点头,张琛道。然后,看着那些衙捕,淡淡地道:“来人呀,把沈大人和这位沈公子都给我抓起来!”
那些衙捕面面相视,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沈文慈听到张琛这么说,大惊失色,连忙道:“大人,下官知错了!求大人给下官一个机会,下官定会好好管教这个小兔崽子!”
“哎呦,沈大人呀!你当本官是傻子吗?这位沈公子当着本官的面,欺男霸女,还要本官的家眷陪他喝酒!本官可是亲耳听到的,你沈大人作为他的二叔,他又在你的地盘上胡作非为,你就一句管教不严,就想推脱了事?沈大人,你觉得本官会信吗?”看着沈文慈,张琛笑呵呵地问道。
“这,这,这,下官,下官,下官……”沈文慈很想解释。可一时之间,他实在是想不出该怎么措辞。转头看向沈京,甩手又是一巴掌,叫道:“你个小兔崽子,叫你不要惹事,不要惹事!你这不孝子,你气死了你爹,现在又害死了我!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打死你!”
接着,沈文慈对着沈京一通拳打脚踢。此刻的沈京完全没了刚刚嚣张的气焰,缩在地上,任凭沈文慈拳打脚踢,不敢还手,也不敢说一句话。而张琛等人,只是笑呵呵地看着。
待沈文慈打累了,张琛看着门外的那些衙捕,冷冷地道:“来人呀!把沈大人和这位沈公子,给我抓起来!”
见张琛语气变冷,外面的那些衙捕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扣住沈文慈和沈京。没有办法,沈文慈在洛平县确实是老大,可眼前这位张大人,可是大理寺卿,朝廷的三品大员呀!他的话,他们不敢不听!
见张琛真要抓自己,沈文慈急了,连忙看着张琛叫道:“大,大,大人!下官是冤枉的!冤枉的!”
“冤不冤枉,等本官查清楚了,自然会给沈大人一个满意的交待!如果让本官知道沈大人在洛平县为非作歹,休怪本官砍了你二人的脑袋!”看着沈文慈,张琛冷冷地道。此来,他就是为了办掉这个沈文慈,所以现在也没必要跟这家伙兜圈子了!放任自己的侄子这般嚣张,这家伙能是什么好鸟吗?一句管教不严,就想草草了事,他张琛有那么傻吗?
听张琛这么说,沈文慈和沈京同时一惊,尤其是沈京,差点晕过去。看向张琛,满眼的惊恐。虽然搞不清楚张琛是谁,但此刻沈文慈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眼前这家伙可是个大官!我的妈呀!大官?大官怎么可能在客栈里出现呀?
“大人呀,下官真是冤枉的呀!冤枉的呀!是下官管教不严,让这小兔崽子到处惹事生非呀!”看着张琛,沈文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道。哭的他仿佛真的很冤似的。
不过,他当初的想法便是这样的,他不会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但可以让沈京去做。到时一旦出了问题,他便说沈京死了爹,没人管教,而他一时疏忽,酿成大错。上面查下来,最多说他是对自己的侄子管教不严!而他自己的儿子,却全都好端端的,说明他这个人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此刻的张琛似乎不想给他“解释”的机会呀!
“押下去!送进大牢,严加看守!”看着那群衙捕,张琛淡淡地道。
“是,大人!”那群衙捕应道。
“大人,冤枉呀!真的冤枉呀!”沈文慈真心急了,大叫道。
不过,张琛没有理会沈文慈。而那些衙捕也不敢不遵从张琛的命令,拖着沈文慈和沈京,便退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