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跟在萧天的身边,赵飞越来越像萧天:冷静、肃杀、低调、锐利、沉稳却不保守!
“飞哥!”四金刚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句。
“明天都跟着我去找那女人。”
四人的嘴全都张成了“O”型!
五秒钟后一如以住王五率先开了腔:“飞哥,您早就该发话了!不用大伙儿都去,明儿我一个人去就得。我非把那女人绑到天哥床前来给天哥陪罪不可!”
“滚一边去!你要敢动那女人一根头发丝我废了你!”
王五不明白了:“那我们明天去找那女人干嘛呀?”
“就是下跪也要请动她到天哥的床前来守着天哥。”
“我不去!”王五立刻疵毛了。
“可以!”赵飞语气平淡地吐了两个字,可是王五的头皮却有点发麻了。
“飞哥,我去!我听话,不捣乱!你说咋整就咋整!行不?”
其他三人彼此面面相觑,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半夜,萧天体温急剧升高,烧得整个人都迷糊了。体温计一量,四十度,直接爆表!
守在萧天床前的几个人全都是见过大阵场的,可是眼见那红红的直指四十刻度的红线还是全都慌了。
吕医生和助手深更半夜又被召到了床前,一搭脉,眉皱得厉害。
“肝气不舒、气血不通!请务必劝解萧董解开心结。我再开两副药。当务之急,我先为萧董将体温降下来。”
一整夜,萧天口里不时地唤着采月的名字,房里房外的人都因为萧天而整夜未眠。
欧阳晴不时地为萧天换着额头的毛巾,用稀释过的酒精为他擦手心擦身进行物理降温,又不时地用棉签沾上清水为萧天湿润他干裂的嘴唇。
直到凌晨天要蒙蒙放亮,萧天的体温终于退到了三十九,欧阳晴才在极度的疲惫中趴在萧天床边睡了过去。
天一亮,赵飞和四金刚洗漱已毕、穿戴整齐就出发了,直奔目的地裘瑞国际办公大楼而去。
萧天昨夜发了一整夜高烧,叫了采月一晚上,采月也照样一夜没睡好。萧天肝气郁结,她的肝气这段时间也照样不通。萧天昨天淋了雨,她也照样淋了个透。
今天一到公司她就觉得头昏得厉害。久病成医,她一摸额头就知道自己发低烧了,而且一定还会继续烧。裘岩还没有到公司,她想等他一到公司就向他请假,她想回家休息一天。
她没精打采地坐在坐位上,nicole已将本周裘岩的日程安排报到她这里,她在进行最终的审核和确认。这时却听见写字楼里突然就起了一阵低低的议论声。她也没心情管,拿起一份起草好了的文件看还有没有需要修改和完善的地方。
“你们不能进去,再过去是我们裘总办公室,你们再不停住我就叫保安了。”
采月头昏脑胀间耳中就传来了前台一路追过来的声音。
她心中一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身子一紧正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赵飞一行五人就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天嫂!早上好!”赵飞领着四人齐刷刷地朝着她就是一个标准的三十度鞠躬。
“你们…你们来这要干什么?”她有点吓到了。
“天哥病倒了!请您务必和我们走一趟去看看他。”赵飞回答得非常恭敬。
“我在工作,不可以随便离开。”
经过了昨天的事,采月是绝不敢再相信萧天了。他连昨天那种当众逼宫的疯狂事都做出来了,面子、里子他都可以不要,还有什么花招他不敢玩的。
而且她坚决不相信萧天会病倒。那个家伙就像铁打的金刚、钢铸的标本一样,他要是会病那泰山都要倒了!
“天嫂,医生说了天哥是气血逆行,必须要解开他的心结病才能好。”赵飞也不懂什么中医用语,就想起萧天昨天吐了血,所以记住了气血逆行四个字。可是写字楼里还有其他人,他不能说天哥吐了血。
“他有心病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找我干嘛?”果然,我就知道,还什么心结,直接就是心眼不正又在玩花招就对了。
赵飞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周围,不少人已经围了上来要看热闹。四金刚在赵飞身后见赵飞的头朝旁边微微斜了一下,立马就知道赵飞的意思了。
“走开走开,干你们自己的活去!围这干嘛?”四人轰赶开围观的人。
见围观的人都被赶走了,赵飞这才凑近了一点采月。采月吓得立马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