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用茶,孙少爷,叶小姐。”管家老伯将茶与点心恭敬的放到桌上。
楚子砚拈了一块点心,放在嘴里咀嚼,品位良久,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啊,厨子的手艺见长。寒儿,慕栖你们也尝尝。还有这茶,不是名品但却是我亲自煎制,尝一下!”
“呵,小景外公节奏调整的真快!”叶慕栖心道,但还是乖乖的喝了一口茶,毕竟人家长辈在那里向你认真热情的推荐一番,也是长辈的一番好意。
叶慕栖细细的咂摸了一番,举起大拇指赞道:“好茶啊,外公!”
楚景寒翘着二郎腿,说道:“不是名茶但胜似名茶,外公好手艺!”
楚子砚颇为可怜的说道:“没办法,老头子一个啊。只得养养花种种草什么的。”那模样还真像一个垂暮的老人,除去那年轻俊朗的外表的话。
叶慕栖与楚景寒相视苦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只听楚子砚接着说道:“偏偏啊,从小捧在手心里的独女还被自己曾经关爱有加的兄弟给拐走了!特么的,这算什么事!”
楚景寒、叶慕栖:果然啊。真的不出所料,没有几句话,小景外公楚子砚便将话茬转到那不能让人忘怀的陈年往事中了。
“那死丫头还真恋上了那臭小子,气死我啦!“楚子砚端起茶一饮而尽,”嘭“的一声将茶杯摔在地上。
叶慕栖心里在淌血,她没看错的话,那茶杯应该是宋代官窑出品吧?外公你大可以扔掉啊,她再捡回来就是啦!摔碎,官窑的价值就没了。那可是白花花滴银子啊!
楚景寒托着下巴,看着楚子砚,纠结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问道:“外公,您到底怎样才能不生我老爸的气啊?都十四年了,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啊。”这句话他说的很没底气,但他还是得问,不能让事情再这么不清不楚下去了,总得有个说法。
楚子砚也不想在小辈面前太失仪,面带微笑,清晰却又无比残忍的说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没照顾好她,是我的错。但是,我也决不允许有人伤害她!你不用告诉你父亲了,他明白的!”言罢长叹一声,这对景寒来说,是否太过残忍呢?
叶慕栖双手搁在膝上,诚恳的说道:“外公,您也不想小景妈妈一直夹在您跟小景父亲之间为难,不是么?我想谢叔叔应该会有让您满意的方法!”
厉害!这是楚子砚听到这句话后的第一反应。他一直将这想法深藏于心,世人都只看到他对女儿的残忍,却丝毫没有考虑其后的慈悲。
楚子砚饶有兴趣的问道:“什么方法?”
叶慕栖耸耸肩:“这就要问谢叔叔啦!他应该自有一番计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