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尽管放心,女儿知道该怎么做了。”有娘亲面授机宜,陈芳怡也不是个棒槌,虽然害羞,却也答的信心十足。
……
“碧纹姐姐,你先去看马车准备好了没有,我想去街上逛逛。”若雪踏在木质楼梯上,慢吞吞地下着楼,漫不经心地吩咐着碧纹。
“好的小姐,奴婢去去就来。”碧纹领了命,飞快地下了楼。
陈芳怡依旧戴着帷帽,将一张脸遮的严严实实,磨磨蹭蹭地跟在若雪的后面。
正值午膳时间,一楼的大堂人满为患,古色古香的八仙桌上,客人们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甚是热闹。
陈芳怡透过白色的轻纱,紧盯着若雪娇小的身影,不由眯起眼睛,缓缓放下捂着胳膊的手,拢在袖子里。此刻,她倒庆幸自己戴着帷帽——可以在白纱后面尽情的观察别人,别人却无法看清她的脸。
俄顷,见周围没有人注意自己,她咬了咬牙,眼里兴奋和阴狠的光芒一闪,袖子里的手飞快地向前伸出。陈芳怜走在她身旁,将她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瞬间瞪大了眼睛,却很乖觉地没有出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陈芳怡的手快要触到若雪的后背时,若雪冷不丁地回头,浑然不觉地道:“金夫人和金小姐好像在下面。”
陈芳怡慌忙收回手。
若雪盯着她的手,黑漆漆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凌厉的寒光,随即勾唇一笑,笑的全无芥蒂:“陈姐姐,你的手……怎么了?”
“……哦……”陈芳怡心虚不已,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陈芳怜很精明,眼神一闪,及时替她解围:“大姐,既然金夫人在下面,那我们快去和她打个招呼吧!”
陈知府乃广陵的文臣之首,金总兵正是武将之首,两家的夫人明面上关系还是不错的。陈芳怡顺坡下驴,忙不迭地点头,顾不得伤势,率先往下走。
若雪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慢悠悠地跟在后头。
陈芳怡很快下到一楼,装模作样地转头四顾:“咦,金夫人呢?”这时候,一位小二哥高举着一个铜盆向她走来,陈芳怡以为是传菜的伙计,也不以为意。
始料未及,那个伙计在经过她身边的时,恰巧被绊了一了,虽然稳住了身形,但他手一扬,就将陈芳怡头上的帷帽掀掉了,接着,他举得高高的铜盆一个倾斜,“哗啦”一声,铜盆里面的东西全部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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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米有人看,都不说话,真让人忧桑和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