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苏星的来历吗?”沙海突然说,仿佛下了什么决定。
“苏星是囚笼最自 you的人,因为她的血液中同样没有囚笼之力。”沙海似乎在回忆什么,“外人都只知道八城血脉会有囚笼之力,但其实有少数人的血脉也有囚笼之力,而苏星就是那群血脉有囚笼之力的人。”
秦歌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听着。
“但是苏星的囚笼之力却在她六岁那年消失了,也就是说从那时开始,她的潜力无限了。普通人没有囚笼之力禁锢血脉,也没有潜力,纵使努力一生,也不过道者中境。八城血脉拥有道者境的力量,却始终受累于囚笼之力,纵使有黄金之叶缓解,也不过道者巅峰,一生贤者无望。境界之间的鸿沟越是往上越难以逾越!”
沙海痛苦地说,“八城每五年联手探索囚笼外域,希望解开囚笼之谜,却不过得些黄金之叶,始终是在做徒劳之功。囚笼外域四处都是死地,贤者境的去都必死无疑,道者境的只是送死罢了!我不知道这样的徒劳探索还要持续多少年!”
“也许你听说过那个贤者中境的传说,其实那个传说就是我传出来的,我希望只是希望人们能停止继续探索外域,而是去探索自身啊!哪怕是去寻找这个莫须有的贤者也好!”最后沙海又补充说。
秦歌看着沙海悲痛的表情,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虽然苏星血脉中的囚笼之力消失了,但她却患上了一种每隔一年就发作一次的怪病。这种怪病发作时,不仅自己痛苦,旁人如果在她身边三米内,自己也会血脉燃尽而死。”沙海越说越激动。
“苏星的母亲就是死在这种情况下。苏星的父亲将她交给我,希望我可以好好保护她,自己去寻找救苏星的方法,可是再也没回来。我知道这些秘密,知道也许苏星是囚笼所有希望能走出囚笼人的希望了,但我什么都不敢说,因为苏星随时会因这个病而死,而我也随时会因苏星的怪病而死!”
沙海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说,“你看看,千百年来囚笼的天空从来都是这样,只有白天和夜晚的亮暗变化,其他什么都没有,整个囚笼除了八城有人,其他地方不是囚兽的地方,就是沙漠!沙漠!沙漠!我们死了也见不到另一个世界,你说如果是你,你甘心吗?”
秦歌想说什么,但是沙海制止了他又说了下去。
“苏星表面虽然大咧咧的,其实她很聪明,她知道她自己的情况,只是她从来不说。这也是为什么她要打造囚笼第一佣兵团的原因,她希望变得更强大。她每次怪病后都会忘记,但这不代表她不知道自己的怪异。她的潜力虽然无限,可惜没人指导,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挖掘她的潜力。”
沙海平复了一下心情,无奈地说,“我只是她父亲的朋友,一个野蛮巅峰的普通人罢了。本来这些隐秘我不应该知道的,可是她父亲既然告诉了我,我就只能一直陪着她,直到遇到你。”
“我?和我有什么关系?”秦歌一脸的错愕。
“是的,就是你,你是解开囚笼的那一把唯一的钥匙,也是拯救苏星的人!”沙海转过头紧紧盯着秦歌说,“我找了许多上古的典籍,这世上只有贤者境的典籍才能流传于世,其中记载的大多都是些囚笼外域的事。我想来想去,只好猜你不是囚笼中的人,对吧?”
秦歌没有承认,只是反问了一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沙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说了下去。
“你的囚兽十分独特,而且极具灵性,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年轻又强大,我也从来没有在八城会议上听说过,也许我猜对了,也许我猜错了,但我希望你能帮帮苏星,救救她,好吗?”
秦歌笑了笑说:“你不是她父亲的好朋友,你是她父亲,对吧?”沙海一听,脸色顿时一变:“你怎么知道?”
“没有什么,如果不是父亲,一个朋友也许会上心,但绝不会如此细心地保护,顶多找个无人的地方让苏星过完一辈子就行了,然而你却冒着极大的风险陪伴她,这只能解释为你是她的至亲之人。”秦歌复杂地看着沙海说,“苏星的父亲的确死了,但是留给苏星另一个守护她的人,你是个好父亲!”
沙海怔怔地看着秦歌,好一会儿才说:“是的,我确实是他父亲,我的名字叫苏沙海,但是我不配做她的父亲,她的母亲正是因我而死的啊!”
说完,他痛哭起来,秦歌没有上前安慰,他知道这个男人背负了这一切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他哭出来才会好受一些。
“看来苏星的怪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秦歌见苏沙海情绪平复了许多后开口说,“她连你这个父亲都忘了。”
“是的,她每一年发病后,我就会及时出现,然后和她成立一个星儿佣兵团在囚笼寻找可以治病的人,但一直没有什么结果,她忘了我不知多少次!”苏沙海叹了口气说,“如果你有什么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救救她?”
秦歌看着苏沙海希冀的脸,慢慢点点头。苏沙海刚想道谢,瑶梦儿和苏星两人手挽着手从交易所出来了,两人似乎还成了好朋友。
“这两人……”秦歌一脸的无语,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