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为了防止被秦琛打扰,她仍旧将门锁了又锁,确信安全后,她才惬意的倒在了床上。
但再怎么睡得极沉、极酣的人,仍旧保留着警觉心,在觉得床一沉之际,她一个激灵,清醒。
有人?!
眼未睁,她速度翻身,长腿一踹。
紧接着,脚踝被人握住。
这感觉,太熟悉。
“秦琛,你怎么进来的?”她记得睡前将门都锁好了。
‘嘁’的一声,秦琛亮了亮手中的一长串钥匙,然后将钥匙丢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接着将她的脚一拉。
‘啊’的一声,她的鼻子撞着了他坚实的胸,生疼、生疼的。她还来不及挣扎,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秦琛,这么晚了,你又发什么疯……唔……”
她的话还未说完,樱唇便被他深深攫取住了。
历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一段时间的布局终于赢来二百个亿,多少有些心襟动摇、再也把持不住。
就像原来无数个他赚了钱的日子,便会与她分享,然后他便会看到她笑得格外的欢畅,说着‘你又有钱给我败了’的话。
每每此时,他就觉得他赚再多的钱都是为了她,哪怕她给他立马全部败光,只要她笑,他就乐意。
“唔唔唔,放……放开……”
感觉到了她的呼吸不畅,他才放了她。
她一边呼着气,一边怒视着他,“秦琛,你又发什么疯。”
他轻松的斜躺在她身边,支着脑袋,摸着她被气憋得通红的脸颊,说:“嗯,想你想疯的。”
“你……”
“难道你不想我吗?”
“不想。”
“听说人在说谎的时候心跳会加速,我来听听!”
“秦琛。”她一巴掌推开了他要扑到她怀中的脑袋。
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高冷总裁么?似乎和原来的他有点不一样。
原来的他在男女情趣这方面多少总显得有些冷情冷性,倒是她主动得多。
怎么自从这次相逢以来,他总处于主动状态?
难道是云珊没有满足他?!
一想到云珊,她就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像避瘟疫般的快速下了床。
“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
“男女授受不清。”
看着她嫌弃的眼神,秦琛也不以为意,拍了拍床,冷声道:“过来。”
“不。”
“你去哪里?”
本以为男人们相聚肯定会赌一晚的,哪知他提前回来了呢?
回来也就罢了,居然跑她房中来了。
他的眼神太过诡异,这里很危险,孤男寡女、前夫前妻,太暖昧了些。
连翘一边往房门边走一边说:“我是付氏的员工,当然去找付氏的老总。”
秦琛缓缓的坐起来,冷冷的看着她的侧影。
因了避他如蛇蝎,她连鞋子都没穿,小巧精致的脚丫踩在松软的地毯上,泛着淡淡的光晕。男人的眼线便有些移不开了。
半晌,他才错开眼,抬眼看她,“你认为,付一笑比我安全?”
“至少,他尊重我,不会对我动手动脚。”好吧,这话说得相当的勉强。付一笑就是只会用药的狼,她曾经差点就在他手上吃亏。此番出去也不是找付一笑,否则就真应了那句才出得虎口又入得狼窝的话了。
‘嘁’的一声,秦琛想起那日她中药时的场景,说:“连翘,我要说你傻呢还是笨呢?我教了你那么多年,我都有点羞于承认你有时候真的非常的没有头脑。”
“那是因为你将我教成了你,我没有头脑也是因为你没有头脑。”
论嘴上功夫,她从来不逊他。
一边回着话、顶着嘴,她一边开门。
但是,奇怪,这个门怎么打不开了。
反锁了?!
她回头,颇是恼羞成怒的瞪着悠闲的坐在床上的男人。
妖娆的桃花眼不知不觉便瞟向了床头柜上的那串钥匙。
但,有那个男人守在一旁,她要拿到那串钥匙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与其拿钥匙,还不如一脚将门给踹开。
思绪间,连翘倒退两步,抬起脚。
似乎早就知道她的举动,男人若猎豹般从床上扑下,在她抬脚的瞬间便从背后抱住了她,然后一个转身便将她丢上了床,他颀长的身躯亦压了下来。
“匪匪,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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