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儿子被打了?”后街派出所辖区内某个休闲中心内,顿时响起熊所长那杀猪般的嚎叫。熊公子是他唯一的宝贝儿子,有人竟敢太岁头上动土,他确实很惊怒。
躺在他身边的两具嫩白胴~体顿时瑟瑟发抖起来,其中有个明显只有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女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在她的记忆中,只要熊所长如此发狂的,自己就有被虐渎的可能。
不过这一次她的担心倒是多余的,熊所长从另一年纪稍大的女子体内抽出已变得软哒哒的小毛毛虫后,都顾不得清洗,就急急忙忙边穿衣服边向外冲去。
“是的熊所长,熊公子被对方下了肩关节,已被我安排人接上了。不过,脸上的擦伤与腹部的淤青暂时无法根除。您看需要安排到医院检查一下吗?”段哥陪小心对着电话解释道。
在回派出所的路上,段哥就让手下会推拿的将熊公子肩关节接上了,到了所里后,他立即安排人检查了熊公子的身体。
也幸好项东并未使用特殊手法,否则这些人是无法成功接上熊公子肩关节的。可即便如此,在接肩关节时,还是将熊公子疼得嗷嗷惨叫。
“这么严重?……王~八蛋居然欺负到老子头上了,让所里的军医先帮我儿子检查一下,我马上就到。在我没到所里前,你给我弄清对方的来路,搞清楚事情的始末。”此时熊所长也彻底冷静下来,冷森森沉声吩咐段哥道。
他嘴里的军医,其实就是所里一个曾经当过军医的警察,根据段哥所说的情况,熊所长知道自己儿子伤的不是太重,因此才会有心情从容布置起来。
熊所长对自己儿子的秉性十分清楚,正常情况下,都会提及自己这个所长的名号来。而根据段哥所言,对方的出手似乎很肆无忌惮,这就不得不让他慎重了。万一对方的来头很大呢?
“是熊所长。”段哥立马毕恭毕敬的恭声应道。等对方挂了电话后,他嘴角泛起一丝阴测测的冷笑,惊动熊所长,自己既可报复项东又不担责任,真正的两全其美。
等段哥回到审讯2室时,手下已将详细情况调查清楚,做好笔录了。
根据笔录显示,项东与乔语嫣都是炎黄大学在校生,家庭都很普通,没有强大的背景。项东与熊公子两方的冲突原因也查明,完全是熊公子当众耍流氓所致,项东他们可说是正当防卫。
可让段哥他们震惊的是,熊公子一帮人都是项东一人打伤的,一个人居然瞬间打倒八九个身强力壮的年轻青皮,这份能耐可就有点恐怖了。
再联想到项东被电击枪击中,却安然无恙的样子,段哥心中在震惊之余又有些庆幸,幸亏自己惊动了熊所长,否则还真不一定能搞定眼前这桃花眼呢。
“去把他俩身上的东西全都没收,尤其是金属、裤带,手机等。”段哥在看过笔录后,冷着脸对手下们命令道。
他纯粹是将项东两人当成罪犯来对待了,其中尤其提及的裤带,让人家乔语嫣一个大姑娘,当着一群大男人的面,将裤带解下来,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耻辱。
“是段哥。”一帮警察与协警们立即淫~笑着应声道。他们倒很希望看看,乔语嫣将裤带解下后,会不会出现很“精彩”的一幕。
“谁敢!……”项东见这些协警们当真打开铁栅栏小门闯了进来,立即怒目圆睁厉声暴喝道。
虽然项东已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但此时见段哥做事如此操~蛋,还是震怒了,情不自禁流露出强大的气势。
炼气期大高手的气势,即使不怒而威一点点,那也不是普通人能忍受的。协警们骇然停在那里,震惊的看着气势凝然的项东,进退不得。
段哥见了也是心中一突,他倒没往武功这方面想,而是想当然认为项东身上是久居上位的官威。他心中十分困惑,普通大学生怎会有比熊所长还要强悍的官威,难道他是豪门世家子弟?
“那好,你自己将东西交出来。”段哥心中有了疑惑,不敢再继续坚持,而是放缓语调对项东道。
项东并没照办取出东西,而是看着段哥寒声道:“我们笔录已说的够清楚,是那姓熊的一帮人对我同学耍流氓,还率先动手打人,我们这是正当防卫。若你再一意孤行,只怕扒了这一身皮都是轻的了。”
“我靠,瞧你那猖狂的样子,以为这是在你家里吗?快将东西全交出来,省的我们亲自动手。”其中有个胖墩墩的协警立即跳脚叱责项东道。
他是在讨好段哥,在后街派出所内,段哥虽只是个片警,却有着副所长的权威,谁叫人家是熊所长的铁杆手下呢。而这也养成段哥在所里极高的威望,以及特殊的权利。
项东冷冷扫了眼叫嚣的胖协警,伸手从身上取出手机,将它轻轻放在台上,然后宽慰乔语嫣道:“你不必理会这些家伙,我的东西交出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