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远给李哲介绍,
“这位叫段志深,”
“这位叫徐帧,”
“这位叫洪彦演,别名亨九。”
“另外还有这位,黄宗羲,我的助手,你已经见过了。这几位都是我孟州文坛上的翘楚,年轻人中的干将。你们大家都是年轻人,今天来了这里不妨认识一下。”
方觉远显得很热情。
李哲一听,立刻省得这就是方觉远所说的非君派的年轻骨干了。
先前李哲因为《射雕》而在文坛上被攻击,这些人都曾参与和宋风等人的论战,只是因为影响只局限在文坛,而不被张骏采纳而已,但也因此让《射雕》多了很多宣传,让这本书热度更高,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些人都是帮了李哲挣钱了的。
李哲当然要谢谢这些人。
“贤弟现在不知,自从那宋风在开封府堂上被你击溃之后,《射雕》在文坛上的更加高涨,可以说是先抑后扬,现在那宋风,孙先生,黄先生等人都偃旗息鼓,臭名远扬,而贤弟的书却因此销量更涨,人人都知道连安王也是看贤弟的这书的,都是夸赞这书写的好。
贤弟的书,可是为我们‘非君’思想的传播可是帮了大忙的了。”
方觉远神情兴奋的说,
李哲听了连忙摆手,连迭声的道:
“哎呀,不不不,方兄的这话,小弟可不敢当。方兄还是饶了我吧,还是那句话,你们宣传只归宣传,可千万不要把我带上。你们所说的大事,小弟我是万万不敢参与其中的。”
方觉远一愣,随即,“哈哈,贤弟,莫非你还是怕,有了安王这位大牌书友,你这本书还需要怕什么,在这天竺洲的一亩三分地,安王才是最大的。现在有安王为你撑腰,在整个天竺你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贤弟你大好人才,正是大有作为之时,你站出来伸臂一呼,我可以说在孟州绝对是有你一席之地。你到底怕什么?”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小弟另有所求,不愿意牵扯这种事情。”
“那好吧!”方觉远看李哲态度坚决,才答应了,
随后李哲又奇道,
“你们这些非君派,不是反对君王的嘛,安王,可也是一位君王,怎么安王喜欢我这本书,你们也能叫好。”
“哎!贤弟不要思想过于狭窄了么,我们非君,并不是反对君王,我们只是反对以天下奉一人,挥霍无度,视天下人皆为其资产的那种制度,并不是反对哪一个人,换句话说,我们反对的只是孤家寡人这种思想。像是安王这等贤王,英明神武,宽厚待人,将天竺治理的繁花似锦,这样的好君王,我们不仅不反,反而是要号召大家拥护这样的贤王的。”
“总之,贤弟你就不要为我们担心!”
咦,这也行?李哲彻底的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