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锁,应手而开,发出吱呀呀一阵干涩而又带有几分阴森的声音,令哥们有点头皮发麻。
随着房门逐渐开启,猛地看到尤婶站在门后,瞪大一对充满凶光的眼睛,直勾勾瞪着我们,让人不寒而栗。
擦,怎么老是相同的剧情,难道就不能换个花样?知不知道这很吓人?我和丁咚吃了一惊,随即往后退出两步。
只见灯光照射在尤婶的脸上,尽管肤色苍白,但还富有血色,说明活着,我立马放心了。不过她就这么狠狠盯着我们,情形十分诡异。
我咽了口唾沫,说道:“尤婶,请原谅我们翻墙进来,我们也是担心你出事儿……”
话刚说到这儿,尤婶突然像只母狼似的窜出门外,一手一个,揪住我俩胸口衣服,闪电般退回屋里。咣当一声,房门无风自关。哥们顿时心头一阵砰砰乱跳,以尤婶的邪法还不足以令房门自动关闭,屋里一定有邪祟,有可能还是个高档货!
丁咚大叫一声:“眼睛!”意思是叫我用符袭击尤婶的眼睛,将她体内的邪祟驱赶出来。
然而我刚掏出黄符,就被尤婶用力掷到地上,这下力道用的很足,差点没把我拍死。丁咚和我是一样的下场,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一声,爬了一下没有爬起来。尤婶跟着又是两脚,狠狠跺在我俩后心上,剧烈的痛楚直透胸肺,喉头一甜,嘴角便溢出了血丝。
太狠了,这是下了死手,可见尤婶有多恨我们。可我实在想不通,尤梦魂魄都被打散,她是怎么得知真相的?
我深吸口气,不等尤婶再次下脚,翻身滚到旁边,然后一个剪刀腿,夹住尤婶两个脚踝用力一拧。谁知尤婶双脚仿佛钉在地上一般,纹丝不动。反而被她双脚一分,把我两腿撑开,紧跟着来了一个灭绝人性的狠踹,正中哥们裤裆。
那种酸爽的感觉,怕是没人能够体会到,直爽的哥们差点没把牙齿咬碎,整张脸都扭曲了。
丁咚趁机滚开,刚好躲过尤婶的一脚下踹,从我手里夺过那张符,又迅速滚向一侧。尤婶愤怒追过去,我因此也获得一丝喘息机会,不然老娘们再来一脚,我铁定嗝屁。当下强忍着裆部的疼痛,翻身爬起,从包里抽出铜钱剑,同时拿出一张符。
尤婶追到丁咚身边,刚抬起一只右脚,这时丁咚手里的那张符呼地燃烧,甩手将符火丢向她的面门。尤婶急忙后退,用双手挡住眼睛。我随即从后面杀到,先是挺剑刺中她的后脑勺,令尤婶怒不可遏地转过身,在这一瞬间,我抡起左手把符贴在她的有眼上。
但哥们还是没逃过她飞起的一脚,揣在肚子上,于是领到一张免费机票,笔直地飞出去。待我撞墙落地的一霎,只见尤婶额头冒出一缕黑气,果然是邪灵附体,我当即甩手把铜钱剑掷出。这玩意是刚刚离开人的身体,还没有攻击力,但它十分机灵,快速飘向一侧。
与此同时,我也重重摔在地上,现在顾不上疼痛,咬着牙从包里又掏出一张杀鬼降魔符,捏诀念咒。刚好符火燃着的一瞬间,这条黑气疾射而至,但发现到我手上的符火,吓得掉头飘走,直接穿出窗户,消失无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