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可是赤裸裸的打脸,西门流星眨巴眨巴眼,不敢和丁咚斗嘴,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了。
夏芷烟伤口上涂了僵尸血后,片刻之间,淤黑死皮的创口,逐渐恢复血色。她的脸孔上紫黑之气也在消退,看样子这个法子对症,我于是长出口气。然后转身在沐浴伤口上抹了僵尸血,西门流星眼巴巴地瞧着,一副迫不及待的神色。
我假装没看见,拿出纸巾就要擦手,这小子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苦着脸道:“哥,你这是干嘛呢?”
“我老婆说不救你,我不敢不听话啊。”
我这话说出口,顿时乐的丁咚格格娇笑。
这小子带着哭腔说:“我错了,我以后再不自私了,就算血全部给师父,我也毫无怨言。这不还剩着点吗,别浪费了。”说着扯住我的手,在他伤口上使劲地抹了下。
我们集体大笑,笑的这小子脸色通红。
我止住笑声,蹲在了关叔面前。老小子微闭着眼睛,到现在依旧是一言未发。不过双手牢牢被绑在身后,量他本事通天,在我们四个面前那也想休翻盘。
“你这次失手被擒,一定觉得意外吧?”我问。
关叔闻听此言,睁开了眼睛,神色淡然,根本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只听他说:“没有什么意外不意外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成则败,我早有心理准备。”
夏芷烟也蹲下来,好奇地问:“可是我不明白,这次你为什么不逃,等着被抓呢?”
关叔没有理会她,而是闭上了眼睛,似乎觉得这个问题非常幼稚。
我和夏芷烟解释道:“当时他正在和甄玉卿通灵,不能随意中断法术,否则甄玉卿身上的煞气会反噬其身。再加上当时甄玉卿正在和血尸搏斗,势必会将血尸身上的煞气一同引入,那么他会当场毙命。所以他察觉到你们行踪的时候,要先收功,这便给了你们机会。”
“原来这样。”夏芷烟轻轻点头。
丁咚好奇地说:“问问他是怎么学会这些法术的,他可是个警察。”
我于是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法术的,为什么要害宁中天,又为什么要控制新来报道的沐雨?”
关叔又睁开了眼睛,用一种很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他大爷的,你现在是我们的阶下囚,还有什么资格吊?
西门流星没好气道:“你神气个毛线,不说道爷就不客气了。”
关叔冷哼一声闭上眼睛,显然根本不惧怕任何手段。
我笑了笑说道:“你不说没关系,不过你一定有子女……”
“我一生没有子女!”关叔终于不淡定了,暴睁眼睛,模样十分生气。
我摇头道:“我不信一个没有子女的人,会冒险去夺取亿万资产,留给谁呢?放心,我不会杀他们,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父亲做过什么,从此抬不起头做人,连只狗都不如,永远痛苦的活在这个世上!”
“你……你好狠毒!”关叔怒声喝道。
我微微一笑:“这是你逼的。如果你痛痛快快说出来,我就不会多事了。”
关叔气的脸色铁青,咬了咬牙后,忽然长叹一声道:“你赢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