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之后,我数落西门流星:“她的邪恶深入骨子里,即使是被熊白林害的,但这辈子休想让她改邪归正。你还是忘了她吧,这样的女人不值得爱,天下无处不芳草,何必单恋歪脖树?”
西门流星眨巴眨巴眼:“哥,怎么觉得歪脖树这句你念的不对?”
“别管对不对,意思对了就成。”我白他一眼。
西门流星挠挠头:“好吧,我听你的,那就试试其他芳草。诶,你对芷烟不会再有心思了吧?”
“当然,我们俩不可能的,我都收了她当徒弟了,师徒怎么能玩不伦恋?”
“呸,什么年代了,还不伦恋?”西门流星忽地贼笑起来,“你要是不打算追她,我可就不客气了。”
擦,这么快就忘了喜儿,也太快了点吧?
我没出声,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西门流星要追她,我就心里不舒服。
“哥,你不会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吧?”
“胡说,我怎么可能喜欢上其他女人?你放心大胆地去追,我祝福你们两个。”我拍胸脯说道,其实心里还是不舒服。你大爷的,我到底不舒服个啥?
“嘿嘿,那敢情好。”西门流星非常高兴,正赶上街边有买糖葫芦的,于是买了一串,“我今晚就拿这糖葫芦去向芷烟表白。”
我差点没趴下:“兄弟,你脑子是不是被门缝夹过?”
“哥,好好的你损我干什么?”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你见谁拿糖葫芦去求爱的?你脑子不是门夹过,那就是被驴踢了。”
“诶,你别不服气,求爱不在乎道具,重要的是嘴巴!”
好,哥们就看你这嘴巴怎么蒙住精明狡猾的夏芷烟。
我们溜到空中花园,在别墅里和丁咚胡扯了半天,然后回家。正赶上夏芷烟在这里住不习惯,想搬回老戏园。老爸于是叫我和西门流星过去陪她。西门流星挫折双手说,机会来了。
我刚在床上躺下,要看电视,谁知听到外面传来夏芷烟的骂声:“滚!把你的糖葫芦捡起来,给冷不凡吃!”
西门流星肯定求爱失败,可我感觉纳闷,为毛把我卷进去了?片刻之后,西门流星耷拉着脑袋进了我的房间。
“什么情况?怎么还有我的事儿?”我问。
西门流星苦着脸说:“开始我向她求爱,把她惹毛了,我就改口说刚才是逗她的,其实是冷不凡出的主意,开个玩笑……”
我去,你个混账小子,起身把他推出门外,大声骂道:“滚,去把事情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