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西门流星明明可以想到,就是不肯动脑子。
我见马长安也投来疑惑不解的目光,心说真是两头猪,和他们说道:“因为咒魂术!”
俩人顿时恍然大悟,其实并不只是咒魂术的惩罚,还有杀死这么多花季少女,不遭天谴真是没天理了。
“这么说来,乔暖暖的死,也是拜他禽兽父亲所赐。”马长安痛恨地说道。
这时夏芷烟忽然扯了扯西门流星,俩人小声嘀咕两句,西门流星笑嘻嘻问我:“哥,你刚才是怎么瞧破老乔真面目的?”
我立马猜到是夏芷烟想知道答案,却因为刚才决裂,不好意思问我,于是叫叫西门流星来问。
“那是因为……诶,我怎么忽然想不起来了呢?”我挠挠头,假装忘了。
“哥,别闹,你怎么可能忘了呢?”
我撇撇嘴说:“我老人家最近睡眠不足,容易忘事……”
话没说完,夏芷烟噗地笑喷,但随即沉下脸,白我一眼道:“别胡扯了,想说就说,不想说拉到。”
我才要再逗他们几句,蓦地听到地底传来一丝微弱的震动声,伸手说:“大家别出声,仔细听……”
“哥,你又闹哪样?”西门流星哭笑不得说道。
夏芷烟看出我不是在开玩笑,当即伸脚踢开地面上的碎骨,趴在地板上倾听。随即她脸上变了颜色,抬头道:“地底在不住震动,可能是泄漏的湖水引起的反应,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儿,不然很有可能会发生坍塌。”
我们四个快步跑回到井边,在散落的骨头里一阵寻找,可始终没找到带有标记的。我们不由大为沮丧,难道是我们猜错了,这不属于拼图中的僵尸?其实猜错也不奇怪,因为这玩意看上去压根没有僵尸的模样,倒像是一只成精的蛇妖。
此时龚天良跑了过来,不小心踢起一段骨头飞到我们面前,马长安伸手抄住,还以为是蛇骨,才要丢掉,我猛地看到是一根人骨,急忙从他手里夺过。一看之下,骨头上刻有火焰图案!
但他们正盯着跑过来的龚天良,都没注意到这事,我迅速将骨头揣进背包。
“不凡,刚才我们听到地下有震动的声音,可能会发生地震,老韩叫我问问你,这里的鬼都除掉了吗?”龚天良在我们面前站定,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心说你的眼是泡儿啊?刚才没看到我们烧死了人蛇老妖?我笑了笑说:“除掉了,红石里是一位蛇妖,它死后那些白鬼应该会一起消失。”
“为什么这么断定?”龚天良一脸不解。
我说:“那些白鬼都是它的鬼奴,它们之间有同生共死的命运诅咒,主人既死,它们也就逃不过魂飞魄散的厄运。”
龚天良哦了声,看了眼大殿外,似是想问姐夫的情况,这时突然脚底有了明显的震感。尽管很微弱,但这是一个很恐怖的信号,接下来这座大殿随时都会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