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胡同里,杨霖脱了盔甲,自鸣得意的慢步而出,向皮毛店走去,丝毫没有在意背后正有一道寒光正紧盯着这边。
慢步来到那皮毛店门口,见左右没人,杨霖推门而入,只见那丁逊正在店中,手里不知拿着什么书签在那观看。
见杨霖进店丁逊也是一惊,急忙来到面前,探头见店外没什么人,随手将店门关了,拉着杨霖便往屋后走去。
来到后院,急忙低声问道:“这几曰城中修士尽皆出城找你,想你是得手了,那灵宝鼠在哪,快放出于我看看。”说完,目光紧盯着杨霖。
杨霖见丁逊没关心自己是否受伤,只看中是否抓住那灵宝鼠,为之一结!心中感叹,看来还是利用于我,并不是真心对我好!
沉默了片刻,杨霖轻声说道:“这灵宝鼠是抓住了,只是现在与我已经滴血认主,恐怕不能交给你了。”说完,目光紧盯着丁逊,看他有什么反应。
后院再次陷入一片沉默,只见丁逊先为之一楞,脸上一丝阴霾一闪而过,接着深呼了口气,似有妥协的说道:“即然你已与那灵宝鼠滴血认主了,我也不为难于你。来,到我屋内,你与我详细说来。”
杨霖见他并为逼自己交出灵宝鼠,稍松了一口气,便跟着丁逊一起上楼,来到丁逊屋内。进屋后,也不点蜡烛,丁逊当先坐在圆桌旁,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杨霖面前,轻声说道:“你且不要怪我进门时先问那灵宝鼠之事,你先坐下喝口茶水,再于我慢慢说来。”
杨霖顺着丁逊的手势,坐在丁逊对面,见丁逊将茶杯推了过来,刚想拿起茶杯喝口茶水,忽听窗外传来一阵冷笑声。
“好友相聚如何不点上蜡烛,这黑衣瞎火的可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哈哈哈。”
丁逊与杨霖同时静音,相互对视一眼,这时,只见屋门被人推开,一个青衣人走了进来。
一见青衣人,丁逊不由的脸色发白,知道今曰之事,怕是不妙!沉声问道:“不知谢公子到此所为何事,我这屋中可没什么宝贝能入您的法眼。”
那谢公子也不回答,径直走进屋内,一挥手,桌上的蜡烛竟然自着了起来,屋内瞬间光亮了起来。
杨霖一见这青衣人,想起刚进城时,城门口处好像就是他在那椅子上躺着,心中不紧,心想自己怎么如此大意,为何不先用神念向城门周围探查一二,以后需得谨记今曰之事。
谢公子走到丁逊面前,绕了丁逊走了半圈,将头部探到丁逊耳旁说道:“你在院中说话,我都听到了,你是哪个门派之人,在铁山城中做什么?”
见丁逊不答话,又抬头看向杨霖问道:“这城主唐奎可是你俩人合力击杀。想你两个一个筑基中期,一个筑基初期,能联手击杀一名筑基后期的修真之人,想来也是不易。
看来你二人身上都有些宝物,不知道是什么,拿出来给我看看。还有你这小子,将灵宝鼠也放出来让我瞧瞧,如果你能解除你与它的主仆关系,我到是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没把杨霖二人放在心上。
丁逊慢慢移动杨霖处,传音道:“这谢公子乃是这城主夫人莲花夫人的师兄,只怕修为也在金丹初期之上。一会见机行事,我先出手抵挡住他,你趁机逃命去吧。”
说话之间,丁逊已从腰间抽出一条软剑,伸身便向谢公子脖间一道横斩,一道寒光透着颤抖的烛火横斩而至。
那谢公子仿佛没看见一样,只是随手一挥手中折扇,那把软剑一下便被弹飞出去,顺手向丁逊胸口处极其自然的一扇点来,只听丁逊闷哼了一声,被直接击中飞出门外,倒在楼下院中,生死不知。
杨霖见丁逊一个照面便被击飞,知道哪怕是自己出手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修为相差太多,根本不是一合之将。再见这谢公子孤身一人到此,想也是要独吞这灵宝鼠,也不着急,心中暗暗思索如何逃脱,眼睛直直盯着那谢公看着。
那谢公子见杨霖没有跑,呵呵一笑,坐了下来,拿起刚才丁逊倒的那杯茶,轻轻的喝了一口,慢慢说道:“你为什么不跑,可是想好了,将那灵宝鼠送予我……”
突然,只见那谢公子一头栽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好似醉酒了一般,不过眼睛中却露出惊讶的目光。
杨霖也吃了一惊,再仔细看那谢公子的样子,和那莲花夫中毒时的样子相像。一想那赤尾蜂针便是那丁逊送自己防身用的,今曰怕是那丁逊想得那灵宝鼠,见自己不给,暗中下毒,想将自己毒倒,下手夺了灵宝鼠,好毒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