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虫退了后,身旁的大骚突然来了句:“来了,来了,躲不过了,真的躲不过了吗?”
有点没整明白大骚的意思,我直接扭头看了眼她,此时她那对美目稍显失神,看着一副很伤感的样子。
我轻声问大骚说什么呢,什么来了、躲不过了的。
被我这么一问,大骚也缓过了神来,她冲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我也从尸虫的影子中缓过了神来,我将大骚拉到了一旁,然后小声问大骚:“大骚,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有什么话你跟我说啊,别放在心里憋着,我们始终是会在一起的,不是么?”
其实我以前喊大骚一直是喊媳妇的,这是自从我懂事以来,奶奶就教我的称呼,而大骚则一直称呼我维维。不过,此时我还是喊了大骚,一来是觉得当着这么多人喊媳妇尴尬。再者,我也说不清了,或许是不想让小骚尴尬吧。
不过大骚再次冲我摇了摇头,然后道:“没什么,真没什么,我只是脑子有点疼,很多事记不清了,等想起来我一定告诉你的。”
跟大骚同床共枕了二十来年,我怎么可能不了解她的心思?她这哪里是忘了啊,分明是不想告诉我,瞒着我呢。
不过看着大骚那副难受的模样,我也没有逼问她,等她缓过来应该会告诉我的吧,反正我始终相信,大骚她是不会害我的,她之所以不说,那就一定有着她的难言之隐,还是先想想办法,看如何从这里出去吧。
于是我直接对老钟道:“老钟,这里是个墓地?啥墓地啊,我家地底下怎么会是个大墓地呢?”
老钟也闭眼思索了一番,然后才开口道:“具体是不是墓地我还没弄清楚,不过尸虫这东西很少见,只有有尸体的地方它们才会出现,因为它们只吃尸体的腐肉。不过现在都流行火葬了,所以只有偏远山村的墓地里才会有尸虫。而这里的尸虫和一般的尸虫还不一样,充满了火属性,应该是长期吃了火属性人尸体才导致的。我估摸着如果这真是个墓地,可能不是现代墓,而是个古墓。”
老钟刚说完,大师立刻来了句:“哇靠,古墓,发达了发达了,这里肯定全他妈是宝贝啊!”
老钟直接扇了大师一个大脑门,然后才开口道:“还没确定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先试着联系下外界看看。”
说完,老钟就拿出了手机,而我们也纷纷拿出了手机。
结果,我们发现我们的手机都么有信号。
虽然没信号,不过我也没太在意,毕竟我们这不是在外面,而是在我家地底下呢,没信号正常。
不过老钟很快来了句:“不科学啊,不可能啊,怎么会没信号呢?”
我就对老钟道:“老钟,正常,现在这信号覆盖面没那么广的。”
老钟则直接对我答道:“我的通讯设备和你们不一样,我们这是协会内专用的通讯设备,就算地底下上百米,也不该没信号的,真是奇了怪了。”
听了老钟的话,我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这是在哪?
不行,总不能困在这里吧?
我赶忙提议道:“这黑不隆冬的,也看不了多远,要不我们分头找找出路啥的?”
老钟思索了一下,然后从背上的布袋子里掏出了几个铃铛,叫我们别走远,打探个几十米就返回原地,如果有情况,直接摇铃铛。”
真庆幸有老钟,要不然我们还真有点走投无路了。
老钟只有两个铃铛,师叔那还有两个,大师也有两个。
最终我们分成了五路,我和大小骚一路,老张一路,大师、师叔、老钟分别一路,然后我们就朝四个方向分别慢慢摸索了过去,而老张媳妇则留在了原地,等会要是出了状况,她摇铃铛,我们也好摸索回来。
我和大小骚朝前面慢慢走的,刚开始光线还挺好的,不过走了十几米就有点暗了,也看不清前方,当时我就寻思着这里真他妈大啊,我家地底下有这么大个洞,怎么没塌了啊?
管他呢,先找出路。
又走了一会,还是没啥发现,当时我心里就有点打鼓了,卧槽,不会又遇到啥鬼打墙的情况了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大叫,很快又听到了叮铃铃的铃铛响。
是老张的叫声,我们赶忙循着老张的方向赶了过去。
很快就到了老张那,我发现有一扇石门,而老张在石门里正鬼喊呢。
一进石门我就懵了,老张的身前有一石棺,石棺外躺着一具女尸,一头乌黑的长发居然没有风化,而赤身**的尸体居然也没丝毫的僵硬,甚至看着跟个熟睡的人儿似的。
而老张此时正捂着自己的裤裆鬼喊呢,仔细一看,老张的裤子已经脱了,裤裆那全是血。
卧槽,老张这是奸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