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她一小时后被叶一哲解开扔在地上的胸罩一样,彻底的散落在那里,不再在她的心头占据任何的阴暗面。
激情之后,风四娘按住叶一哲那还想在自己身上使坏的手,调整了下神色说道:“我来跟你说下现在江州的情况吧?”
叶一哲推开了她的手,那个作恶的爪子依旧放在她的羞人处,摇摇头道:“我只是来看你的,那些事情你自己处理就可以了,我相信你。”
仅仅四个字,我相信你。
听到他这样说,风四娘只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已经劳累都是值得的,原来一切情郎都看到了并不是无动于衷的,他只不过不善于将他的心情表达出来,这些日子心中觉得有委屈的,此刻都是烟消云散,全部化成了浓浓的情意,原本还对虞芷彤她们有点醋意的她,此刻也是再也没有,她知道在他心中她有自己的独特位置就可以了,对于她这样尤其是结过婚的人,名分那些东西看的反而不是那么重了,更何况她是唯一一个得到康卓认可的女子,光这一点就足够让她占据旁人无法企及的位置了。
想到这个她不禁为她偶尔有的小心眼而感觉到惭愧,那些其实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都那么久过去了,难道她还没能相信他么?他本来就不是那种不重感情的人,只要对他好的他都会记住,这样的人虽然容易吃亏一点,但是只要她一直在他身后一直在做着她应该做的事情,他就不可能对她有什么埋怨,只会是深切的感情。
想通了这一点,她也是抱紧了叶一哲,连他在身下继续作怪的手都没有去管,只是一会的功夫两人的**再次迸发了出来,而后叶一哲拉过她坐在了他的身上,继续着人类最原始的动作,贪婪却包含着无限的浓情。
而此刻的公孙家,则是在叶一哲离开之后公孙止水关上房门与公孙剑两人坐在了那里,带着沉思的说道:“你说他这样做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是为了让我们放心么?”
除了这个理由公孙止水也想不到其他可能,毕竟他们心底里是不清楚公孙镜岩的真正想法的,自然就无法从真正的情况上进行推测,唯一可能能猜到叶一哲的心里变化的就是公孙镜岩,只是他已经不在了。
公孙剑自然也是摸不着头脑:“他并不是一个婆妈的人,会不会他就真的只是如同他说的那样,只是想来拜祭一下爷爷,毕竟爷爷给过他的帮助并不少,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
公孙止水虽然除了这个可能性也想不到其他可能,但是还是皱着眉头道:“明天就是华夏商盟的会议了,我们注定前往不了,这次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如果不是知道他那时候还是清醒的,我真的以为他是老糊涂了才做的决定,让叶一哲上台前,与宣布他是公孙家的接班人都没太大区别了,这样一来的话许多人对他的看重就会更深一点了,剑儿你没有意见吧。”
公孙剑摇摇头道:“老爷子自然有他的想法,更何况这个时候我们也确实脱不开身,与其没法参与其中还不如让叶一哲代替我们前往,只不过我在想是不是要派人跟着过去,这样的话我们也放心点。”
公孙止水不假思索的就是说道:“不要,既然这样做了,那么就干脆彻底放心他,这样也能体现出公孙家的大度,其实这样也好,我们可以暗中处理楚家的事情,叶一哲也只不过是名义上替代下,同时也是避免了我们在燕京与楚家发生冲突的可能,对今后的行动也有帮助。”
只是,恐怕叶一哲此番回到江州并没有那么的简单啊,他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做无用功的人呢。
公孙止水心中这句话并没有说出来,依旧无法舒展开的眉头让公孙剑的情绪也是受到了影响,不禁也是思考起了自己是否有哪一块漏掉了。
被他们讨论着的叶一哲并没有与其他人多说什么,就连虞芷彤他都只是告知了下他回来过,然后就在第二天早上,他毅然的踏上了回燕京的路途,因为这天下午,就会与其他家族的碰面了。
而风四娘则是耸了耸肩对着赶过来的时候叶一哲已经走了的李虎道:“他走了。”
留下了李虎一个人在那大呼着不公平。
喜欢钻牛角尖的李虎心底里便是认为叶一哲对他最近的表现不是很满意,虽然他也知道没有这个说法,但是他心中这个念头就是挥之不去,这也就导致了他在东进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残暴了许多,直到叶一哲亲自来制止他的时候才是停了下来,不然的话整个他经过的地方,只要是地下势力都可以用寸草不生来形容。
最后得知原因的叶一哲也是哭笑不得,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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