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森。你來得正好。”转念一想。或许还可以争取一下下楼的机会。于是。她继续怒声质问:“你为什么让人收走我妈妈的电话。难道我妈妈來看我。连打电话的自由都沒有吗。”
李维森沒有答话。而是冲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一个手下立即上前。将电话双手奉至凤兰面前。
李维森这么爽快。凤兰倒有些犹豫了。只怕拿了这电话。李维森又在私底下为难茗儿。
见状。白茗儿一把抓过电话。塞入了妈妈手里。
“李维森。”她继续道:“你为什么派这么多人守着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怕我跑了。”
“当然不是。”李维森耸耸肩。“我不过是让他们來保护你。免得你被一些‘无聊’的人打扰。”
他把“无聊”两个字咬得极重。谁都知道他指的是谁。
白茗儿也冷笑:“既然这样。我去花园里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是沒问題的喽。”
见李维森不答应的皱眉。她紧接着又道:“如果你怕你的这么多手下还看不住我一个人的话。就当我沒说好了。”
李维森的脸上。终于出现犹豫的裂缝。他退后两步。招呼一个手下上前耳语了几句。才对她道:“散步对你的身体恢复有好处。不过时间长了怕你着凉。我让手下帮你看着时间。到时候他会提醒你回病房的。”
说得好听。不就是狱警会命令犯人按时回房么。
“妈。你陪我去散步吧。”她挽起凤兰的胳膊。朝前走去。
花园里散步的病人很多。李维森的人虽然对她严密监视。但也不能靠得太近。
白茗儿总算找到机会跟妈妈说话。“妈。我跟你说件事。但你一定要保持笑容。千万不可以表『露』什么激动的情绪。”
凤兰一愣。“茗儿......”
“妈。笑。”
凤兰赶紧咧开嘴。
白茗儿叹了一口气。这是笑吗。这是要给牙科医生看牙齿。
想要将她发展成“斗李联盟”的想法只能暂时搁浅。第一时间更新“妈。等会儿我去趟洗手间。你就在门口等着。”先给她一点简单的任务好了。“沒见到我之前。你一定不可以离开。”
这个沒问題。但是。“茗儿。你说要跟我说一件事。是什么。”
“嗯。等我从洗手间回來再说。”
位于花园一角是公共洗手间。出入的人很多。当李维森的手下意识到她是要往这人多的地方挤时。立即着急的上前想要阻止。
无奈白茗儿的动作更快。身影瞬间就消失在卫生间的入口。留下凤兰站在不远处等待。
见状。那些手下停住了脚步。
既然凤兰在门口等着。应该沒什么问題。再说了。他们若跑入女士洗手间找人。只会引起更大的混『乱』。反而给白茗儿制造逃跑的机会。
果然。虽然去了十分钟左右。但她终究是出來了。
两人继续绕着花园的小路散步。找到一张空闲的长椅。凤兰便拉着她坐了下來。
“茗儿。你刚才去哪儿了。”凤兰小声问。语气十分紧张。
但脸上却带着微微的笑意。像是在说什么家常话。
“妈。你可以呀。进步神速。”白茗儿也笑。
“别跟妈贫嘴。快跟妈说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带着别人的帽子悄悄离开洗手间。”明明说着非常紧张的事。却要保持愉快的笑容。你知道这有多累吗。凤兰觉得自己撑不了多久。
哟。妈妈不但领悟能力强。眼力也够不错的。
“妈。你是不是有火眼金睛啊。李维森那些手下个个训练有素都沒看出來。你比他们厉害。”
“去。”凤兰笑着瞪她一眼。“有说自己妈妈是猴子的吗。那你自己是啥。猴崽子。”
这孩子咋这么缺心眼呢。
“哈哈。”白茗儿忍不住笑出声。这次是真心的。从來不知道妈妈也这么会聊天啊。
她有多久沒像这样会心的大笑。但笑过之后。心里更加沉重。
“我刚才去医院的地下室转了一圈。”她回答妈妈:“但來不及发现什么。怕去的时间太久引起怀疑。所以匆匆赶回來了。”
“为什么去地下室。”
“昨天晚上。韩琦偷偷來找过我。说他们得到消息。瓜瓜和豆豆被人关在医院的地下室。”说完。她紧接着补充:“妈。笑。”
凤兰觉得自己都快面瘫了。她只好赶紧低下头。装作找东西的样子。一边道:“一定是李维森干的。茗儿。咱们得赶紧把他们救出來。李维森指不定怎么折磨他们啊。”
白茗儿何尝不急。但是。“妈。这件事只能暗中进行。不能让李维森发现。否则他恼羞成怒。结果只会更糟。”
凤兰明白了。女儿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孩子弄走。
“现在咱们怎么办。要不我回去找你爸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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