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好沉声问:“能不能找到这个bale的下落?”
“可以,但是很费时间,可能等找到他,张合已经藏起了。”
姜晚好身体一松,靠在了椅背上,脸上有些绝望,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眼睛又重新亮起来:“我记得,他们昨天在餐厅说,要去参加海天盛筵是不是?”
乔默储微怔:“你想去海天盛筵找他?可tam也在,你不是一直在避着他吗?”
“没办法,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
姜晚好说着就拿着包包出门,在车上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有人邀请我参加今年的海天盛筵是吧?”
“每年都有,你不是一向不去的吗?我刚准备帮你拒绝。”
姜晚好捏紧手机:“不用拒绝,我去。”
海天盛筵含义很多,简单说就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奢侈品进行一次集中展览,然后邀请各界大腕去捧场消费,这是一个证明自己身份和地位的最佳场合,能出现的都是各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非富即贵,当然,也有一些富二代富三代顶着家里的名声去玩的。
诸如ta
姜晚好端着一杯香槟,在游艇上寻找着bale,这里人来人往,尽管游艇很大,但还是难免会摩擦到,就比如此时,她一时没注意看前面,一不小心撞上了个人,手里的香槟都倒到对方身上,她一惊,连忙拿出手帕为他擦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姜小姐,是你啊。”
姜晚好抬头一看,是一张颇为熟悉的脸,但她一时没想起来是谁,只能配合笑笑:“你好,非常抱歉,我没注意看路。”
“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钟少啊。”他说着就来抓姜晚好的手,笑得有些色情,“我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走吧,跟我走,接下来几天你就跟我玩就好。”
姜晚好怔愣了一瞬,瞬间反应过来,明白后就是哭笑不得——他以为她来参加海天盛筵,是那些不入流的小明星一样,来当三陪的?
不过她倒是记起他了——钟林。
当初tam家举办宴会,是个什么局长的儿子。
“谢谢你啊,我还真不需要人陪,我就是来看看沙滩看看海水,您忙您的事去,我自娱自乐就成。”
钟林又来揽她的肩膀,笑吟吟地说:“沙滩海水有什么好看的,跟本少走,本少让你看更好玩的。”
姜晚好皱眉,一阵反感。
其实tam没少开这样的玩笑,但她都被觉得有什么,怎么换了个人说,她就觉得鸡皮疙瘩都跳得厉害呢?
“谢谢,您找别人吧。”姜晚好拿开他的手,“还有,我跟你没那么熟,少勾肩搭背。”
“你就别装了,来这种地方的女明星还能是干什么的?”钟林笑道,“你什么价码直说吧,我都给你”
姜晚好懒得跟他说,整整裙摆就走,钟林立即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腕,还想去亲她的脸,姜晚好这下彻底不能忍了,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妈的婊子,还敢打本少的!”
钟林怒了,既然伸手去彻她的肩带,她的裙子就靠着两根肩带支撑着,姜晚好立即护住,和他在甲板推搡起来,周围人其实不少,但他们都是没人出手帮忙,各揣着一杯红酒笑着看戏。
姜晚好知道,钟林这个浑蛋是要她出丑,如果不是穿着裙子不方便,她真想把人直接踹海里。
就在她快撑不住时,钟林忽然被横空出世的一脚踹飞,直接以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
钟林痛呼一声:“谁啊敢踢本少爷,不想活了吗!”
“你大爷我踢的。”
tam一身轻便运动装站在他面前,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挂着笑,但同时也嵌着寒冰,十足的威胁意味:“钟林,你似乎还不懂我的规矩,我的女人,什么时候时候你能碰的?”
钟林从地上爬起来,一看是tam,二话不说就指着姜晚好,哆哆嗦嗦地说:“是她先找上我的!是她主动要陪我玩的!还开价了!”
姜晚好瞪圆了眼睛,气恼至极:“你别血口喷人!”
府钟林吼得比她还大声,好像很有底气的样子:“我是不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
“你!”姜晚好没想到他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竟然污蔑她,气得她想冲上来揍他,tam抬手挡住她,目光玩味地在钟林身上游走一圈,笑着问:“你觉得,你比得上我吗?”
钟林缄默,或者说无言以对。
他自然是,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
“中国有句话,叫良禽择木而栖,她都有我这棵大树了,还需要你这颗半死不活的枯木吗?”他缓缓笑着,慢慢朝他走进一步步,钟林只能步步后退,话音落,他已将他逼道了船舷边,涛涛大海近在咫尺,钟林已经被吓的脸色发白。
tam拍拍他的脸,邪笑道:“钟林,看在几年朋友的份上,我这次饶过你,再有下一次,让我看到你骚扰我的女人,我会把你扔海里喂鲨鱼,真的,不是开玩笑。”
钟林连连点头,不敢再说,连滚带爬跑了。
tam拍拍手也走了,走了两步,听不见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看呆站着的姜晚好:“还不走?”
姜晚好撇开头看向海面,不想理他,tam倏地抓住她的手,将她拽着走。
tam拉着姜晚好往自己的房间来,抬脚踹开房门,一路将她扯到浴室,直接将她丢进浴缸:“把自己洗干净。”
姜晚好气恼:“我跟他没怎么样!只是偶然遇见,他缠着我不放!”
tam眉头抬了抬,语调微微上扬却满是轻蔑:“谁知道呢。”
“你不信我?”
“你做了什么值得我信你?”tam笑了,“我只相信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