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薛楚凡家门前按下门铃,很快就有人来开门,是薛楚凡本人。他见到我们时稍微表现出愕然之色,不过马上就回复一贯的笑容:“请问有什么能帮到你们?”
“我们想问你一些事情,现在方便吗?”毕竟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实质证据能指证他,所以这次过来只是询问性质。而且,他虽然被我们抓回去关了两天,但还能以礼相待,我当然也得客气一点。
“方便,反正我在家里也只是跟父亲下棋,并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现在就跟你们回去吗?要不要上手铐?”他笑眯眯地伸出双手,仿佛一点也不在乎再被我们关上两天。
“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问你一些事情。”他的举动让我感觉十分尴尬,连忙作出解释,随即又说:“方便的话,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再慢慢聊。”
“如果你们不嫌寒舍简陋,那就进来谈吧!”他说着就请我们进屋。
“方便吗?你不怕惊动到你的父母?”我稍有不解。一般人都不想让家人知道自己惹上官非,害怕家人会担心,但他却似乎对此毫不在意。
“无事不可对人言,刻意隐瞒也是一种欺骗。而且,我就这样跟你们出去,我的父母不就更担心吗?还不如在直接在家中跟你们谈,这样父母知道发现什么事,就不会胡思乱想。”他的想法有别于一般人,但也有一定道理。
他请我们到客厅里坐,并向父母说明我们的身份,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他的父母虽然看似有些许忧虑,但对我们还是十分客气,并不像大多数嫌犯的家属那样,要么对我们存在敌意,要么一个劲地跟我们说嫌犯是好人。
坐下来跟他的父母客套几句后,我就直奔主题,对他说:“我想知道你跟阮静,也就是百合,是什么关系?你们是怎样认识,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这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的公司还只是刚刚起步,现在回想起来就像做了一场绮梦。”他收起笑容微闭双目仿佛在回忆十分遥远的过去,就在我们等待他讲述那段风花雪月的往事时,他缓缓睁开眼睛对我们说:“在说我跟她的事之前,我得先说一下我开公司前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