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杨大山似乎对以往的身份和姓名并不在意,也不愿意记起自己的身份和来历,几次张晓凡试着给他金针治疗都推诿不必,把大家搞得满头雾水。
这时,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已起床,尚德堂门口围着十多号大爷大妈在门口向里观望,不少人还指指点点的向别人解释着。其实医馆没有什么好新奇的,可洋鬼子学习中医却让人津津乐道。
“哟,这是什么事啊,这么多人围在着有什么热闹好瞧的?”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妈走了过来,看着这么多人都在议论纷纷,也很感兴趣。
“张大姐,你怎么也来了?”
“张大姐,快来看看,瞧这老外还学上中医了,多新鲜啊……”
“嗨,张大姐工作这么多年,啥事儿没见过,要你们多嘴……张大姐,您看这是咋回事儿,老外咋对咱们这中医感兴趣了?”
张大妈是居委会的工作人员,平时就是走街窜巷的调解纠纷,什么事情都要掺合一脚,不过人挻好,热心肠的人,深受古街居民的喜爱。
张大姐也没见过这个阵势,上前一步询问道:“你们是新搬来的吧,我是古街居委会的张秀兰,你们这谁是户主啊?”
她拿眼一扫,额头上的冷汗都吓出来了,这间医馆里的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身材魁梧孔武有力之辈,两米多高的光头杨大山,脸上带着长长刀疤的萧兵和高大壮硕的张晓凡,一米九多的迈克尔,跟头狮子般的大黑,怎么看这里像个黑社会窝点多过于药店。
张晓凡见到张秀兰在那里发怵,便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笑道:“张大妈你好,我叫张晓凡,是这里的户主,也是堂上的医生。”
“啊,你、你是医生?”张大妈闻言有些腿软,这家伙长得五大三粗的真是个医生?该不会一言不合给我一拳吧?
严静听见这话顿时笑了起来,说道:“他真的是医生,还是我们的师傅呢。”
“哦,是医生就好,差点没把我的心脏病吓出来。”张大妈拿出手帕抹了把冷汗,说道:“大全把这房子卖给你们,也是打算开诊所吗?”
张晓凡点头道:“这个自然,这本来就是一间医馆,我也省得再重新折腾。静姐,招呼大妈院里坐着,过门就是客。”
张大妈这时放下心来,瞧着严静和张晓凡倒是有些顺眼,话说的挻中听,她笑呵呵地说道:“不用不用,我坐这长凳上就行。”前堂上有给等侯的病人休息的长凳,她坐下之后问道:“你们这医馆开得也挺及时,我们这些老街坊原来都在老高这里看病拿药,就是这老高一走咱们这些人都得跑到大医院去看,排长队不说这西药吃得人总是身子骨软绵绵的,不太得劲。”
张大妈的人气很足,外面看热闹的老大爷和老奶奶都跟了进来,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把小院中和大黑玩得开心的兰兰与李艳等人看得一楞一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