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瑞草原的北部大片的草场上生活着的,便是肆意放牧着的塞种人。
随着格瑞布罗德逐渐的扩张。游牧民们逐渐远离了格瑞布罗德城区,格瑞河两岸的土地,选择了格瑞布罗德以北,格瑞平原北方更广阔的,有着大量溪流流经的草原居住。
三分之一个格瑞平原被划归成了他们的草场。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繁衍生息,又有两个大型的塞种人部落彻底投向了莱昂,搬迁到了这里居住。这使得格瑞布罗德的塞种人数量进一步增加,已经膨胀到了三万名。这三万名塞种人,就在莱昂划分出的十二片草场上轮流放牧,以便在提供足够战马与牲畜。
塞种人们每次放牧的有三片草场,半年轮转,以至于这十二片草场总是两年才会使用一次。切实的保证了草场的可持续性。同时,莱昂还从系统中兑换出了高品质的,可以作为优质饲料的优质牧草种子,以不断改良草场的质量。相信这样较为科学的放牧方式,会比塞种人传统的放牧方式产生更多的利益。
现而今,在格瑞平原上放牧着数以十万计的绵羊,山羊,牛与马。每个月能够给莱昂提供六千枚征服者金币的牧业财富。牧民们同时还会提供给莱昂三万枚征服者金币的人头税。
同时塞种人们放牧的牛羊总会有人过来收购。靠着贩卖出去的羊毛、皮革提供给本地卡提尔人食用的肉类,以及用作军需物资的动物筋腱,牛羊的角与骨头,他们也可以过上较为富裕的生活。这样选定了一个区域作为牧场,无需太过频繁的迁徙,也让他们在生活方式上日趋接近定居者。
放牧之余,塞种人们也会携带牲畜,自己制造的弓,刀剑或者掠夺来的战利品,到商业区去贩卖,又或者购买些许生活必须品。对于这样安定的生活,塞种人们同样表示欢迎。而为了不让定居生活磨灭他们胸中的野性,他们在参与军事训练的同时,也会定期组织围猎活动。
年轻的塞种人们在围猎中相互夸耀着武勇,比拼着骑术与箭术,较量谁能够获得更好的猎物。相互吹嘘着各自长辈的功绩,如果其中有人入选了常备枪骑兵的话,一定会引起一阵赞叹,而如果有人入选了怯薛的话,更会得到人们由衷的敬重。
在这之后,塞种人少年们就会畅想未来,在三年,两年之后,等他们长大成人的时候,也会追随格瑞布罗德的黑龙南征北战,立下不逊于长辈们的功绩。而后成为一名怯薛禁卫!
而那些年纪更大的,在军籍的塞种人通常不会这样大声的喧哗和炫耀。不过,当他们听到这些孩子的话语的时候,他们的内心中同样会燃烧起火焰,对于战争,名望,利益,荣誉的渴望。
现而今,塞种人们的组织结构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由武力与统御能力出众的,莱昂命令的百夫长们,取代了原有的贵族阶层,成为了塞种人的新的统治阶级。原本能力不足,威望与水平同样较差的贵族被取而代之——当然,也有部分贵族同样成功的成为了百夫长。
与之相对的,塞种人们在讨论自己的数量的时候,也不再用几家人口,几顶帐篷来论。而是与卡提尔军户一样,使用连队作为基础的行政单位。同属于一个连队的各个家庭自觉地聚集在一起。这同样使得塞种人原有的贵族统治权削弱了许多。
不过,总之,塞种人各部落的权力,的确在这无声无息间交割了一遍。各部落的首领全部被架空。部落中无论大事小情,都被百夫长们把持着。部民们也愈发倾向于这些在战场上引领他们的人。而这同样意味着,莱昂对于塞种人的统治力度大大的加强了。
格瑞布罗德,就是这样一个拥有卡提尔人,塞种人,总共七万名居民,以及未来将拥有十万,甚至更多的奴隶的大型城市。
从格瑞山上的伐木场源源不断的砍伐下来的木材,会在内河码头装载上平底船,然后运往灰白港。从北方富饶山采集的大理石,花岗石,烧结的砖,石灰,水泥会在这里变成一座座漂亮大方的二层楼房。同样从富饶山运输来的铁器,铜器与各种武器,盔甲丰富了市面的商品资源,武装起了第一,第二军团的数万大军。
从南方的卡提尔王国,以及更远处的其他北地王国到来的流民,从西北方向的桑干要塞到达这里的塞种野人,从整个极北地区,乃至更远的黑森林和西北荒野中捕获的半兽人奴隶们,以及少许稀有的食人魔奴隶们会这座城市注入新的活力。生产更多的粮食与木材资源。